“看,可爱的老鼠。”祁淮炙用夹子夹起老鼠的尾巴,与之前一样,老鼠在空中扑通着。
顾浅与时北念不同,她虽身披马甲,是个大佬,但她对这些东西毫无抵抗力,吓得她连连往后挪动。
祁淮炙一把固执住那细软的腰肢:“浅浅别怕,它不咬人的,如果它敢咬你,我就当场把它杀了。”
“不,不要,你把它拿走。”
顾浅惊慌失措的喊,眼眶里蓄满泪水,这副模样看在祁淮炙眼里格外享受满足。
“好,浅浅主动抱我,我就把它扔掉好不好?”
祁淮炙强硬的将她扯进怀里,下巴抵在绒软的发顶上,闭上眼睛贪婪的呼吸着。
顾浅拼命摇头,哭泣:“放了我,你想要什么?钱?多少钱都可以。”
钱?当初时北念好像也说了这样的话,这就是所谓的异父异母的亲姐妹吗?
祁淮炙眼神突然放冷,将夹子松开,老鼠直接掉落在顾浅怀里。
吓得顾浅不由得往祁淮炙怀里钻,祁淮炙勾起薄唇,紧紧搂住靠近自己的女人,低哄道:“浅浅不怕,老公在。”
“滚!”顾浅奋力推搡,老鼠本身也是个胆小的动物,在顾浅惊吓尖叫的时候,早已不知跑到了哪里。
祁淮炙眼神一暗,一只手抓住顾浅乱挥的双臂:“是你自己靠近我的,为什么又让我滚?为什么?”
“浅浅,你看那蛇,是不是在看着你?说爱我就那么难吗?”
玻璃瓶里的黑蛇正吐着信子,猩红色的眼珠子紧盯着顾浅,看的顾浅毛骨悚然。
所以,时北念那晚也经历了这些,甚至比这些还夸张,地上全是动物的尸体和腐烂的气息。
“祁淮炙,你不是人。”顾浅声音都是抖的。
“没事,我是不是人不重要,浅浅只要记得,我是你的,你也只能是我的。”
*
时北念一直没联系到顾浅,心里总感觉空落落的。
如果是以前的顾浅,她还不会有这种感觉,但现在,顾浅虽表面上对自己依旧平平淡淡,但有求必应,有问必回。
放心不下,她给凌轶赫发去消息,凌轶赫那边也说联系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