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手里堆积了那么多的布料,赵清喜不买他们的,反而去外地买。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年前正是忙碌挣钱的时候,他们也指着年前大挣一笔,这些面料若是砸在手里,他们过年别说给工人开工资了,自己都得去喝西北风。
有脑子灵活的,偷偷的找到张老板,想和张老板合作。
介于之前这些人放鸽子,排挤张老板,所以张老板趁着这个机会,把价格压的很低。
布料商好不容易找到买家,能把压在手里的布料变成钱,哪怕张老板把价格压低,他们还是感激的一直和张老板说谢谢。
有了第一家,就有第二家,第三家……
短短几天,布料和鸭绒鹅绒堆满了富美的仓库。
流水线也开始大批量生产。
姜瑜忙的晕头转向,吃住都是在工厂里,她熬的两眼发青,好不容易空闲下来,她拽住秦舒月问:“这几天怎么没见周衡之?”
“别说你没见,我也没看见……不,我看见了,每次都是看到他狂奔的背影。”
秦舒月又好气又好笑:“大概是上次醉酒丢人不好意思面对我们,我们都没放在心里,他自己倒羞的不敢见人了。”
“我找他有事,告诉大家,谁看到他,就告诉他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姜瑜打着哈欠,泪眼汪汪的道:“我先去睡会儿,最近熬的脑袋疼,坚持不住了。”
这一觉,姜瑜睡的很沉,也做了一个特别长的梦,她梦到了高村,梦到了父母,刘招娣福福,还有李诗雨。
“小鱼,醒醒。”秦舒月推着眉头紧皱满头大汗的姜瑜:“小鱼,快醒醒。”
姜瑜猛地睁开眼睛,她大口的喘着气,满是汗水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
“我怎么了?”
“你做噩梦了。”见她醒来,秦舒月松了口气:“可能这几天太累了,你压力也大,先喝口水压压惊。”
秦舒月倒了杯水给姜瑜:“周衡之就在外面,你先去洗洗脸,我把他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