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再来。”
“这么点,不够塞牙缝的,继续。”
“还有半瓶酒呢,你咋这么抠搜的?”
“直子优香,不是我说你,出来混,就要大方点,你就蒯那么一丢丢,不觉得过于吝啬了吗?”
直子优香迷迷糊糊,目光朦胧。
她呢喃道:“我,我蒯不动了。”
一次舔一下,架不住次数多。
舔的多了,药劲上来了!
“啥?蒯不动了?”赵传薪干脆夺过勺子,拿起酒杯:“蒯不动不要紧,给我,我来喂伱。
啊,张嘴。”
此时,直子优香彻底迷糊了。
她听话的张开嘴,赵传薪蒯了一大勺喂她咽下去。
这一勺下肚,直子优香身子一歪……
彻底昏死过去。
赵传薪放下勺子和酒杯,将空间内的浓稠酒液全部挪出来。
“还他妈想要下药蒙我?”
赵传薪看看昏死的直子优香,冷笑一声。
一脚将直子优香踢到床里面,赵传薪穿衣出门。
刚刚,他并没有表现的那么悠闲。
在直子优香跑出去后,他悄悄的跟在后面。
再次来到那个接头人处,赵传薪敲敲门。
“优香吗?进来!”
说的是日语,赵传薪日语0.1级,仅限于樱桃小丸子的“他大姨妈”和泷泽萝拉的“亚麻跌”,然后就是高野真梨子在分别时,对赵传薪喊出的“四尅带苏”。
但是他假装听懂了,推门而入。
屋里人见是赵传薪,大吃一惊。
赵传薪乐呵呵的问:“那啥,请问,还有那种浓稠的红酒吗?一瓶下去,没吃够!”
“……”
这人身体开始发抖,手偷偷的朝某处摸去。
赵传薪手一扬,虫丝丝巾飘去。
接头人眼一花,手一空,什么都没摸到。
赵传薪继续问:“到底有没有了?直子优香说,你这里有那种甜丝丝、浓稠的红酒,就是倒出来会拉线的那种,还能看到一点渣渣和粉末,搅合搅合可好吃了。”
“……”
赵传薪干脆上前,拉一把椅子坐了上去。
虫丝丝巾将一把二十六式转轮手枪,卷到他的手中。
“咦?这不是手枪吗?这东西太危险了,这种危险,不是你这个年纪该承受的,还是我来帮你拿着吧。”
心想大缸桃得到英国佬的笨重转轮开心好久,吹水驹早就羡慕了,这把小日本的转轮送吹水驹了。
接头人战战兢兢,想暴起伤人,可想到赵传薪以往的那些战绩和传说,实在提不起勇气。
可就这么坐着,也不是个办法。
他用生硬的汉语说:“我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有啊,误会肯定是有的。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误会应该会解除。”
赵传薪自然不懂武功,他唯独一个优点,手速快。
他掏出精灵刻刀,倏地刺了过去。
接头人没反应过来。
眼前一花,肩膀痛苦。
赵传薪警告说:“别动别喊,不然你懂的。”
接头人真不敢动,咬紧牙关,豆大的汗噼里啪啦往下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嘴可比那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大块头硬多了。
赵传薪抬手,又是一刺。
“唔……”
精灵刻刀过于锋利,以至于每次刺入,都让接头人后知后觉的感到痛苦。
他闷哼一声,忽然站起,朝赵传薪扑了过来。
赵传薪起身,抓住椅背,自下而上抡了过去。
他不遗余力,木椅子“咔嚓”碎裂。
接头人头破血流,委顿在地。
赵传薪就同拎小鸡一样,将接头人拽了起来,放在了床上,拍打他的脸颊:“现在能说了吗?”
“我,不知道!”
“真是他妈的,人死了嘴还是硬的。不说是吧?”
赵传薪拿精灵刻刀,刀之将出未全出,指扣一寸初见刃。
别好了尺寸后,雨点般的落在接头人身上。
片刻千疮百孔。
他想叫,赵传薪随手将空间里,擦锅用的抹布塞进他的嘴里。
顾不上嘴里刷锅水的味道,这人痛不欲生。
赵传薪又问:“说还是不说?”
对方猛点头。
赵传薪取出抹布。
“我们收到一个商人的消息,说可能见到了你。经调查,发现玄天宗即鹿岗镇出资组建的。我们到港口等你,和你一同乘船。一共有三人,我,还有两个女人。”
听到商人,赵传薪问:“那个商人叫啥?”
“朝海光!”
果然,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不过,赵传薪也没当回事。
没发现前,不节外生枝最好。可摊上事了,他也从来不怕。
只是下次再见泽娜·基思,他就不会躲避了,非要收回些利息才好。
“为何朝海光要告诉你们?”
“他觉得,是你偷了神户铃木商社的粮。为此,他被调查降职,所以怀恨在心。”
没提银行的事,赵传薪松口气。
粮不粮的,都是小问题。至于恨他的,那就太多了,不胜枚举,不缺这一个。
“那个卖给你药的姓王的人,住在哪个舱?”
“尾楼,最末一个舱。”
满意点点头,赵传薪问:“你是想死还是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