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宝贵、高丽、双喜还有刘佳慧一行人大包小包的下了火车。
刘宝贵红光满脸的说:“呀,这么隆重?真是让我汗颜那。”
赵传薪说:“哦,我们是来接佳慧的,你自己走着回去吧。”
刘宝贵:“……”
二肥子哈哈大笑,却是将刘宝贵的箱子接了过去。
离任骑警已经有段时间了,可刘佳慧依然能娴熟上马,骑术破佳。
“感谢赵队长‘百忙’中来接站。”刘佳慧笑颜如花。
“是啊,我根本不会告诉你,我推掉了几百页的公文,拒绝了几十万大洋的生意,就为了来迎接你的。”
双喜插嘴:“传薪,俺告诉你,你走之后这几天老有意思了。有些堂口不服气,你说的那什么裁决者还没组建,俺就带人帮忙去教训他们。这家伙,给他们脑袋都削放屁了!”
“……”赵传薪无语。“你别得罪狠了,等你走了人家去玄天宗找茬。”
“那不能,治的服服帖帖,我说了年后还会去,谁敢支棱,我削不死他们!”
摇摇头赵传薪说:“年后谁也去不了了,鹿岗镇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双喜脸色一喜:“小鬼子有动作?”
闻言赵传薪猛地咳嗽一声,提醒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众人回到鹿岗镇,赵传薪说:“都各回各家休息一下,明天年终大会。”
刘宝贵回家了,但很快就去了治安所。
别人能歇着,他不行。
想要在外面耀武扬威的装逼,也是需要本钱的。
鹿岗镇才是支撑他出去嘚瑟的后盾。
看着办公桌上厚厚一摞公文,刘宝贵发出惨嚎:“忠义,你咋都留给我了!”
赵忠义穿上外套说:“我天天管着保险队,哪有时间帮你全都处理?”
说完,匆匆而去。
留下刘宝贵一人苦逼的埋头公案。
赵传薪回家的时候,路过青山湖,陡然发现在没有结冰的地方那群鸭子和大鹅中混入了奇怪的东西。
仔细一看,那不特么是干饭么?
鸭子和大鹅这种家禽和鸡不同。
鸡可以圈起来,但是鸭鹅圈起来不爱下蛋。
时间久了,性子就野。经常在湖里夜不归宿,甚至下蛋直接下到湖里,捞都没法捞。
以前就算是干饭帮忙,也没法将它们赶回家去。
鹿岗镇需要羽绒做羽绒服,养鸭养鹅人家逐渐多了起来。
只见,青山湖里干饭在水面快速奔跑竟然如履平地。
赵传薪眨眨眼,确信自己没看错,确实如履平地。
它跑动着,一条狗将一群大鹅鸭子包围,慢慢缩小包围圈,将它们往岸上赶。
因为冬天鸡鸭鹅狗包括牛羊都会变瘦,纯属浪费粮食。
有的人家想宰杀,都抓不到它们的影。
今天,干饭算是帮了大忙。
岸边,有不少人家在等着自家的家禽上岸。
“干饭,好样的。”
“赶回来了俺给你留鸭腿。”
“使劲儿赶!”
一群人给一条狗打气。
他们对干饭能水上漂一点都不奇怪,赵队长会法术,他家狗子也邪性,水上漂算啥?
就算哪天看见干饭在天上飞,他们也不会太惊奇的。
干饭是好样的,速度超快,在水面甚至还玩起了急刹车,将水花冲起一道水墙。
赵传薪纳闷了,它是怎么做到“水上漂”的?
不多时,干饭将家禽都赶上了岸,那些人赶忙再将它们赶的离湖水远远地。
干饭这才疾步上岸,一眼便发现了骑马的赵传薪。
它飞快的跑了过来,尾巴得意的摇动起来。
赵传薪问出了心里的疑惑:“你咋水上漂的?”
干饭坐在地上,抬起了爪子。
赵传薪一看,这不是日记中冥河之洞里,那些毛茸茸大虫子的爪子吗?
干饭用嘴将那虫爪自爪子上剥离,然后用左爪按住,右爪的指爪勾动,虫爪的毛便立了起来。
挠挠头,赵传薪:“你可真会玩。”
“汪汪汪……”
“扯淡,我的智商肯定比你高。”
“汪汪汪……”
一人一狗斗嘴回家。
……
与此同时,有一队日本士兵越过朝鲜边界图们江。
带头的是斋藤季治郎,军职是中佐。
他们沿着鸭绿江,一直走到了沿江屯。
有老百姓看见了日本军队,各个战战兢兢。这里面有朝鲜人,也有华人百姓,他们混居在一起。
而日本军队方,却是没将他们放在眼里,大摇大摆的行动。
斋藤季治郎指着一大片土地,对随从说:“这里都应当是朝鲜的地界,你要记录好。我们要拟设派出所的地点,等春至雪化便开工,这里是我看好的地方之一。”
随从不确定道:“中佐,你看,那里还有清朝的地界杆,他们不会承认的。”
果然,这里距离地界杆还很远呢。
斋藤季治郎满脸严肃:“我不会记错的,这里一定是朝鲜的地界。现在大地冻上了,不好动土。等来年春天冰化开,记得提醒我,我要纠正地界杆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