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看见了“水上漂”的赵传薪。
双方就这样打了个照面。
赵传薪甚至还朝他们摆摆手,打了个招呼:“Boanoite!”
一个葡萄牙士兵习惯性的回礼:“Boanoite……”
然后就觉得不对劲。
虽说赵传薪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半边脸遮住,眼睛被墨镜挡着,只有针织帽的后面露出了披散的长发。
但是,这个世界上,除了赵传薪,没听说有别人能在水上漂。
“他是赵传薪!”
那个葡萄牙士兵爆喝一声。
赵传薪心说真是蠢的令人难以置信啊。
他还特意放慢了速度,等待这群人反应。
一群葡萄牙士兵将目光望向了长官,长官迟迟不肯下令攻击。
他害怕了。
于是,赵传薪堂而皇之的在他们面前离开。
“啥也不是!”轻轻拂过的海风中,荡漾着赵传薪的评价。
赵传薪这次没回九澳山,他在内港兜了个圈子,进入九州洋后陡然加速。
他双手插兜,围巾的一截在风中凌乱。
一路疾驰,路过了南边湾、烂泥湾,再横着穿过大屿海峡,以索罟群岛为转角中心,径直朝港岛而去。
澳岛距离港岛的直线距离不过60多公里,但赵传薪避开陆地,在海面上走了个闪电形状,总距离也不过80公里,如果智能陀螺仪速度开到最大,理论讲他用不上十三分钟就能抵达。
但赵传薪刻意放慢速度,不然太冷。
当抵达石澳半岛的时候,赵传薪看了看表,全程用了37分钟。
上岸,他倒出鞋子里的水,擦干脚,换上鞋袜裤子后才朝玄天宗总部走去。
李光宗是劳模,每天只睡六个小时。
每天早起跑步,健身。
然后吃早餐,读报纸,了解时事。
早饭后办公,下午抽两到三个小时读书学习,晚饭前是会客时间。
晚饭后,他还要读晚报,查阅宗门搜集来的各种情报。
他的办公室,总是最后一个熄灯,至少要到九点半往后才会离开回去洗漱睡觉。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李光宗皱眉:“怎么不敲门?”
他一抬头,愣住了。
赵传薪乐呵呵道:“怪不得大家都管你叫阳历牌,真是劳模啊。”
李光宗起身:“先生,你坐哪趟船回来的?”
人前叫掌门,人后李光宗对赵传薪还是老称呼。
“坐‘说走就走号’回来的。”赵传薪找了椅子自顾自坐下:“吃了么?”
“……”李光宗去炉子上取水壶,给赵传薪沏茶:“吃了,这段时间要和鹿岗镇交流,开年终大会,忙了点。”
说走就走,定然不是坐船了。
想起先生的本领,李光宗也不觉得稀奇。
赵传薪问:“花姐呢?”
“花姐想孩子,先走了。有李梓宁陪同,同行的还有大口昌、金牙成,带着十多个裁决团同行。”
听说苗翠花已经走了,赵传薪心里有些痒痒。
“我徒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