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的大妈声音在黑色傀儡工匠内发出:“别忘了,本质上,傀儡奴仆也是我。”
“米勒先生,我想问问你,你眼中的中国人是什么样的?”
赵传薪冷笑三声,将桌子上的几团卫生纸丢进了纸篓里。
说完,半晌没听见人离开的脚步声。
位置不同,思维不同。
于是他再也不想练了,都快练吐了。
并且保持安全距离。
新生牙齿,细密温润,平满如雪,整整齐齐。赵传薪数了数,一共竟然有40颗。
但他又问:“回鹿岗镇……嘿嘿,是不是顺便……”
姚佳听见了赵传薪背后诋毁他,但他权当那是赞赏了。
他照着镜子,眉头忽然皱起。
赵传薪疑惑抬头,就见丽贝卡·莱维正趴在旁边桌子上,似乎在看公文,屁股对着赵传薪。
丽贝卡·莱维面无表情,整理了一下西服,拿起桌子上的公文说:“那没事我先去办公了,大人。”
星月照例用最快的时间,将公文处理好,让杨桑达喜发下去。
然后隐隐约约传来丽贝卡·莱维的声音:“知府大人,我还懂得一招单刀直入,和一招七月流火,气吞斗牛,你要不要试试?”
旋即,赵传薪拍拍脑袋:“哎呀,好像忘了一件事,忘了给豆包他们造铁板了。”
裤子被勒紧,勾勒出的桃型形状,让道德君子看了不禁大为光火。
可赵传薪的意思,明显是让衙门外的商贾、包括赵传薪自己去主导这家公司,但是衙门还必须拥有足够的影响力。
有了傀儡奴仆,黑色傀儡工匠终于解放。
“这……”记者皱眉:“算是贬义么?”
我焯……这个女人,果然是女强人,大上午的逼人办公,真是岂有此理,简直颠覆了赵传薪对她的认知。
因为鹿岗镇这两年也没闲着,时不时地外拓,将周遭的灰色地带势力都打服了。
傀儡奴仆端着木板,赵传薪抡锤子砸钉子,小木屋里叮当作响。
阿玛迪斯·米勒脸上闪过一丝难掩的厌恶,这成见之深,竟然忘记了掩饰。
丽贝卡·莱维耸耸肩退出了办公室。
丽贝卡·莱维继续冷冰冰的说:“知府大人,我希望你不要走神,工作时态度要认真,要以身作则。”
苗翠花知道他误会了,赶忙解释:“我的公司主要经营服装设计,和服装海外出口。咱们去英国,你发现没有,英、法他们的衣服虽说时髦,可也不过如此。那为何我们不去赚他们的银子呢?”
他沉声说:“许多在我们国家的华人,会无视当地最低工资标准,自愿以更低的价格和超出法律范围的加班时长,强占我们国家的劳务岗位。他们是彻头彻尾搅局者,我们的工人游行罢工争取权益的时候,他们却被资本家招募进工厂比牛马更累的做工;我们想要降低房价,富有的华人就会投资不动产哄抬房价。他们迫使我们生活质量和节奏急速下滑。这位先生,我敢断言,如果你们的人继续这样如同牲口般任劳任怨,随意让人剥削,有钱了从不让金钱流动而是储存起来。
画面极其和谐。
苗翠花牵着闺女姜明辛的手,朝鹿岗镇治安所走去。
刘宝贵饶有兴致问:“啥公司?你要开厂么?”
论精密程度,它和傀儡工匠相去甚远。
想不通,他就不想了,照办就成。
“好好好,不要懈怠,不要学姚世杰那等不学无术的做派,更不要像人间渣滓姚世杰那般满脑子都是世风日下的龌龊念头。”赵传薪面色威严点点头。
然后按四神聪穴:“这便是七月流火,可清理头目,醒脑去火……”
记者猴精猴精的,立即拦住了阿玛迪斯·米勒。
阿玛迪斯·米勒有什么话脱口就要出来,可脱口而出的瞬间又咽了回去,在大脑中加工了一番才说:“我所见的中国人,百姓困苦,技术落后,工人工资很低,加班时长又长,好像每个人都活的很焦虑,这种焦虑让人的脸上变得麻木。”
姚佳讪讪的挠挠头:“哦,误会了,误会了,下官还有事先走一步。”
傀儡奴仆的材质与傀儡士兵不同,不是用软金打造,外面覆有仿生皮肤。
他将刀匣缠在腰带上,以后这就是他随身武器。
嗖……
所以只能干糙活。
他在木屋里,给姚冰造炉子和铁板,造一些桌椅板凳。
丽贝卡·莱维穿着小西装夹着公文,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晚上,在小木屋吃完了饭,赵传薪惬意的躺在躺椅上,翻开了《旧神法典》。
“……”
赵传薪瘫在椅背上,通体舒泰。
刘宝贵笑了笑:“咋地,你想你大大了?你大大最近就会回来一趟,咱们鹿岗镇和他们胪滨府有业务上往来需要谈判。”
到了治安所门口,苗翠花看见了《鹿岗镇期刊》的记者也在,就给他使了个眼色。
他咣咣开始敲门:“知府大人,你没事吧?可是有刺客?你是不是受伤了?”
他自己做了几个能发射橡胶圈的铁丝枪,和一堆木头玩具,有牛马羊熊、恐龙等造型。
阿玛迪斯·米勒语塞五秒:“啊……鹿岗镇人不大一样,脸上没有麻木,对我们外国人似乎抱有一定敌意,但总的来说还算友善,尽管这友善更像是迫不得已的友善。”
阿玛迪斯·米勒在不远处像跟屁虫一样跟着。
那么,即便未来你们能赢得全世界的战争胜利,却依然会陷入苦难中无法自拔,你们对幸福感的缺失将是永久性的。
【可旋即一连串爆炸声和惨叫声传来。】
【正当我们猜测各种可能时,有人来到先锋伙伴避风港,在外面大喊:无畏先锋,请随我走一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