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赵保坤是官宦子弟,哪怕再如何气愤,可深入骨髓的王权思想,还是使他们无法谩骂出声来。
只好在心中怒骂几声,可却不得不感慨林清儿命运之苦。
“你说怎么好好的,林捕头就招惹到赵宝坤那个纨绔了呢?”
林清儿面不改色,精致的脸庞上平淡如水,可李捕头脸上却忍不住的有些抽动,感觉周围百姓的闲言像是耳光一样抽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散开!散开!”
“京兆府办案,尔等若是再上前来,就与贼同罪!”
在李捕头的带领下,众捕快抽出所带钢刀,厉声冷喝,很快便驱散了周围围观的百姓。
百姓被逼躲入周边商铺内,虽然不敢得罪这些地头蛇,但一道道目光却仍旧停留在众人身上,叹息声不止。
林清儿冷哼一声:“李捕头好大的威风,居然能吓的百姓四处逃窜!”
言外之意,欺软怕硬。
他李捕头只不过是被派来捉拿自己的人罢了,说得难听些,就只是一条……狗。
主人让他往东,就不敢往西,让他咬人,就不敢叫唤。
听得身后那宛如夜莺一样清脆的嗓音冷嘲热讽,李捕头脸上无光,却无法反驳,只得冷哼一声,加快了脚步。
街道上无人再阻挡,一行人押送的速度极快,就在李捕头眼中出现了京兆府衙门的轮廓之时,从街边又再度闯来一行人,径直撞到了李捕头的身上。
“砰”的一声,两人仰面倒地。
“什么人,敢强抢犯人!”
唰唰唰!
钢刀抽出,在阳光的反射下照映着威险的寒芒,刀意禀冽。
沈安?
林清儿看见拦路之人是自家弟弟,满脸惊诧和慌乱。
“你怎么又回来了?”
如今沈家是多事之秋,她宁愿沈安不要出现,躲得远远的才好。
“姐!他们还真敢抓你?”
沈安怒从心起,拳头紧握!
尼玛!
听城里的乞丐们报告,他家二姐一早竟被京兆府尹的人抓了,他立马就赶了过来。
“你小子胆敢劫人?没看见我们是奉命抓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