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坤哪里经得起这么激烈的运动,痛得面目扭曲,满头大汗,可当着侯近山的面,又不好叫出来,只能憋着。
跑到一旁的偏厅,赵宝坤这才一把甩开郑有为:“你他娘的几个意思,不知道老子我身上有伤吗?”
“赵公子,别动怒!千万别动怒!”郑有为双手挡在胸前,不时朝下按着:“你可能和这些皇宫里的人接触得少,不知道规矩。”
“侯大人刚刚一直在看着自己的手,知道什么意思不?”
“这我他娘的哪里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赵宝坤依然没有好脸色,伸手想去摸摸痛处,可又把手缩了回来。
“他是想告诉你,手上空空如也,你要有点表示!”郑有为也不卖关子了。
这家伙就是一个莽夫!
跟他绕弯子,最后郁闷的只会是自己!
“就这样啊?”赵宝坤龇着牙,在怀里摸索了几下,从里面掏出一张银票,看了又看,尽管不舍,还是递过去:“五百两够不够?”
“够!”
“另外让你们府里的管家,准备好酒菜,记得一定要有狗鞭!”
郑有为点了点头,又交代了一句。
“没问题!家里好几条狗呢!”赵宝坤没有异议,吃吃喝喝的事情,他很在行。
只是他有些纳闷,这太监吃狗鞭,还能再长出来不成?
没有耽搁,很快一桌丰盛的酒菜便准备好了。
各自落座后,赵宝坤端起酒杯:“侯大人,这杯酒我敬你!”
“不忙!杂家先考考你们的眼力!”侯近山将赵宝坤的手臂挡了回去,指着自己的胳膊问道:“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郑有为和赵宝坤对视了一眼。
这是什么?
这不就是衣服呗!
可人家这么问,就肯定没那么简单啊!
难道是想说,人靠衣装,他穿着宫里的服饰,这衣服不是衣服,是地位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