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志上前一步,将慕容涤鹤抱在怀里,泣不成声。
“慕容堂,涤鹤若有个三长两短,定和你没完!”慕容志泣道。
慕容堂闻之大怒,“老二,你是越来越不规矩了,敢直呼兄长大名?刀剑本就无眼,技不如人,休要在此胡闹!”
“你……”慕容志死死盯着慕容堂,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走!”慕容堂冷喝一声,同慕容阑合回到座位上。
良久,管家请了郎中前来。
郎中上前把脉,又看了看伤势,随即将一粒丹药塞入慕容涤鹤口中。
“犬子可有大碍?”慕容志忙问道。
郎中摇了摇头,“令公子,虽有多处剑伤,大都无碍,唯有胸口剑伤,失血过多。敝人为令公子服下止血丹,片刻便醒。不过……”
“不过什么?大夫快说!”慕容志忙问道。
“不过令公子,需服药半年,且半年内不可动怒,否则药石无效!”
慕容志闻之点了点头,“有劳大夫开个药方。”
郎中点了点头,“可有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