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天字号雅间后,李峻又在隔壁开了间包房,供林护院等休歇,并非李峻嫌弃,只是想从赵彦口中套话,若有其他人在,必然会让赵彦警惕。
虽然李峻同赵彦交好,可这友情不见得比得上二十年的父子之情。
一刻钟的工夫已过,赵彦打开房门,此时褪去盔甲,一介书生打扮,或许是军营中待久了,这服饰倒有些格格不入。
“赵兄,请!”
李峻见状,赶忙拉着赵彦入席,满香楼的小二亦将酒菜端上了桌。
赵彦倒了两杯酒。
“李兄,走一个?”
李峻见状,端起酒杯,两人一饮而尽。
“听说这满香楼的头魁,琵琶弹得一绝,不知赵兄可有雅兴?”李峻问道。
赵彦闻之摇了摇头,“那花魁,去年就死了?”
李峻闻之一惊,忙问其故。
“那年有位公子哥喝多了,非要拉着花魁行不轨之举,那花魁也是性子烈,死活不肯,失手将公子哥推下楼,谁知,竟摔死了。”
“之后呢?”
“本来这件事也就算过失杀人,罪不至死,谁知那公子哥的父亲有两个臭钱,非要定个死罪!”
“那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