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黑色大理石,刺激的热乎乎的身体一哆嗦,伸腿就想跳下来却被韩伟霖拦住,他眉眼蕴着火,低头吻她,由额头到唇,沿着天鹅颈到胸口,辗转而下,蜿蜒迤逦,所到之处,留下一片印记。
“换个地方。”肖祺双手撑在洗手池边缘,气喘吁吁地仰着头,不满地伸脚踢韩伟霖,下一秒,脚被韩伟霖握住,他嘴上答应着好,却抬起她的腿放到他的肩上。
头顶的照明灯晃来晃去,晃得肖祺眼酸,干脆闭眼,感觉却越发清晰,她受不住,弓着背想逃,却又被男人牢牢握住细腰。
两年的凉水澡,憋得够久,猛然爆发,实在让人难以招架。
等出了卫浴间,肖祺累到虚脱,还以为可以睡觉了,刚扑到床上窝进被子里又被转过身子,她不满地抓挠,在男人身上留下道道红痕,他没觉得痛,反倒眼神奇异地盯着她,托起她的脑袋亲上去,勾缠不休。
到后来,肖祺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醒来时,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一屋子明显的暧昧气息。
她难耐地坐起身,发现身上穿了睡裙,感觉身体也很清爽,大概某人给她洗过?下床,小腿一抖,要不是扶着床就直接跪下了,缓了好一会才站好去把窗帘拉开。
外面在下雨,淅淅沥沥的。
她没出息地抖着退回卧室找手机,上午十一点,她惊了下,她下午的飞机去兰城。
赶紧洗漱换衣服下楼。
“少夫人你醒啦。”刚从楼梯上下来,华姨一脸姨母笑地走过来,看她的眼神透着成年人别样的意味。
肖祺脸颊莫名发烫,“我饿了,有饭吗?”
华姨连声哎呦,“累了一夜当然会饿,饭早就好了,早饭中饭都有。”
这话说的,分明是知道她和韩伟霖昨夜里干什么了。
她不自在地坐到餐桌边,“我想喝点粥。”她喉咙有点微哑,幸好华姨没发现。
“喉咙都叫哑了,是该喝粥滋补滋补。”华姨麻利地盛了一碗莲子百合粥过来。
肖祺几乎把头贴到桌面上,正小口小口喝着,一道人影罩住她,她抬头看去,是韩伟霖。
她还以为他去上班了,心里多少有点失落,这会儿却又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他自然地在她身边坐下,幽沉的目光定定地看她,“你请了一个星期假?”
肖祺愣了一下,点头,刚要解释说自己要去兰城乡下,却听韩伟霖忽然轻笑一声,他腿稍稍倾斜,挨着她的腿,“很好。”
好?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