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静默,在两人之间弥漫。
韩伟霖手指摩挲着肖祺的颈动脉,“这些事本不该让你知道的,徒增你的烦恼。”
肖祺飞快摇头,目光雪亮地对上韩伟霖的眼睛,“夫妻本该共进退,让我知道是对的。”
她伸手抱住他的腰,细细地蹭了蹭他的脸颊。
这十多年来,韩家的重担都只压在他肩上,他一个人面对这么多,她也会心疼的。
韩伟霖被肖祺蹭的体内升起一股邪火,骨节分明的长指抬起她的下颚,她很配合地张嘴,两人相拥着,周围的温度越升越高。
直到舌头麻痹,肖祺浑身发软地瘫在沙发上,两人才分开,恰好有人敲门,肖祺拍了拍脸,走过去开门。
韩格格站在门口,“顾一城他们约我们三天后去邻市的森林公园打猎,你问问哥哥,他去吗?”
韩伟霖已经走了过来,“去。”
韩格格迟疑,“你身上的伤……不碍事?”
邻市也下了大雪,在冰天雪地里打猎,是一件体力活。
韩伟霖笃定的答,“没事。”
韩格格点点头,“那我去跟他们说。”
楼下几人打麻将散的也早,确定韩伟霖也去打猎后,几人各自回家。
洗漱过后,肖祺给韩伟霖的伤口换纱布上药,两人早早休息。
翌日,众人收拾一番,去东区墓地扫墓。
除了韩老爷子,其他人都来了,肖祺和韩伟霖共乘一辆车,韩松芝韩格格陪着韩玉坐另外一辆。
路上虽然铲了雪,但部分路段结冰不好走,他们八点出发,九点半才到。
到达墓地时,刚好天空放晴,阳光透过云层照下来,映在周围未融化的雪上,满眼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