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宗主不在管他低头思索,这事太过蹊跷了,前脚白南星刚去探监,这人后脚就死了,怎能不让人怀疑。
朝着底下的弟子,摆了摆手,“行了,知道了,下去吧。”
“是,弟子告退。”
此时的万竹峰。
“夜怀生死了?”白南星将传音牌收起来,对着司川柏道。
司川柏讶然,“死了?”
白南星点了点头,“对,昨天晚上,刚才沈逸宗主传音来说的,而且那不是夜怀生。”
这死的太过巧合了些,让人都不得不怀疑。
司川柏听到最后这句话一愣,“什么意思?不是夜怀生?”
“不知道,沈逸宗主只说那人是个普通的青年修士,而且修为只有金丹期,或许夜怀生用了什么法子夺舍了这副身子。”
白南星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事情当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昨天他们碰到见到的确确实实是夜怀生用了那么只能说明此人已经离开才有了如今这情况。
司川柏面色严肃,道,“既如此,宗门上下必须严加防守,这夜怀生能夺舍一次,就能走第二次,谁知道他还会不会有其他目的。”
说完,便传音给沈逸宗主,让他去做安排。
一时之间,万剑宗上下都陷入一个紧张的气氛。
虽说没有具体感知我你们因为什么禁严肃但宗门弟子都察觉到不同寻常的气氛,所以在没了轻松的时候。
“哎,这闹的都是什么事啊。”一个外门弟子从外面回来,拍了拍衣摆上的痕迹,朝着住处走去。
突然房门打开,下来他吓了一跳,努力平复着跳动的心脏,掐着腰没好气的说道,“三喜你做什么要吓唬人啊,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而且你不躺在床上养病起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