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遮星咬着牙根,嘴里嚷着:“没那么容易!”云遮星抓住他一把头发,气汹汹的提着,狠狠一丢,新郎像彩球似的丢进了新房。
高宝和云遮星同时走向新房,依依躺在床上,通体透明。新郎磕头道:“大王饶命,您就放过我吧。”
云遮星走过去,问道:“怎么回事?”新郎官拉着云遮星的衣服,筛糠般抖着,指着床上,可怜兮兮的道:“妖怪,妖怪,她是妖怪!”新郎全身颤抖,口中喃喃,只是说不出话来
云遮星皮笑肉不笑道:“她怎么是妖怪哩!她不是妖怪,她是美女,大美女,她很骨感,她很靓丽,她很美艳,你去吧。”
老头见着高宝,像见着救命的稻草,爬了过来,扯着他的裤腿,连连哀求道:“大善人,大好人,大恩人,您就发发慈悲,救救我吧,她是妖怪,我不干。”
云遮星走过去,一脚把老头踢开,走到依依面前,怨声道:“你,你怎么连个老头也搞不定,你真是……”眼看到煮熟的鸭子就要飞掉,云遮星实在有些怨恨;只是顾及主人的身份,她才没有把“废物”说出来。
依依一脸无辜,一行泪水从她的脸上“哗哗”流下,落在她光溜溜的酥胸上,向沟里滑去。她委屈极了:“是他不干。”云遮星责道:“他不干,你就不能想想办法让他干?一个干瘦的老头子都应付不了,要是年轻后生又如何对付?”
云遮星多贪了几杯酒,加上失望和气愤,她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温顺,没有了主婢的尊卑,对依依说粗话,也是清理之中的事。
她只好把气撒在糟老头子的身上,举起老头,往地上一丢,气汹汹的逼问道:“干不干?你不干,我就摔死你!”老头被摔痛了,“咿咿呀呀”的叫着:“你杀了我吧。”
他是一个七十多岁的家伙,满脸的皱纹,包着骨头,那眼珠就像是一个干瘪的核桃,转动起来没有一丝的光。佝偻着背,整个人就像是风干了的木乃伊,一点水分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