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到自身，就又找不着北了。

蘑菇网络结构给石恩的感觉，只是让石恩对自己的位置有了一个大概，也并不是连方向都能分清的程度。

不过石恩如果能再次进入那种状态，石恩倒肯定自己能分辨出方向，就先不说可以根据蘑菇生长的情况来辨别更向内还是更向外。

就好似人们寻路时，可以根据一些建筑物来辨别方向一般。

而且石恩要是能进入那种状态，也完全不会用到这个方法，因为在那种状态下，石恩自己就能分清方向了。

就好似比如说有一只蚂蚁站在石恩的肩膀上，蚂蚁本身无法分清走哪边是去背部，哪边是去胸膛，哪边是脖子，哪边又是手。

可如果蚂蚁能够和石恩一样同感同知，就会立马明白自己朝哪个方向走才能回到地面。

虽然蚂蚁一般来说也能通过其它方式，比如感应重力，嗅探信息素之类的方式，来得知走哪里就能回到地面。

只是如果蚂蚁处于无法分辨方向的状态的时候，要是能感知到自己要攀爬的物体的整个身躯，便能立马得知所有的方向将会通向何处了。

可惜石恩虽然进入过这种状态，却因为记不清细节而无法确认自己应该往哪个方向走才对。

不过石恩倒是对那一瞬间的全面感知，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

首先就是，那种感知给石恩的感觉，就好像是连接上了一个巨大的大脑一般，那些网络结构就很像是一个大脑。

因此石恩又想起来一个词，就是「神经网络」虽然石恩并不能确定这个词所代表的是什么东西，但石恩隐隐约约感觉这个词的字面意思应该是在说：神经系统的分布状态是网络状的。

所以，石恩感觉这么大片的网络结构，搞不好已经发生了变异，产生了「思维」，产生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