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石恩并不清楚这件事，要不然石恩肯定又要大夸特夸自己真是太聪明了，在使用灵气方面也是遥遥领先。

石恩清楚的，就只是羊群体内的灵气已经快见底了。如果单独领出来一只羊，石恩还真不能很好察觉出这只羊体内的灵气情况如何，不过如果石恩与羊的身体产生意识连接，石恩就能感受得清清楚楚了。

而石恩之所以只是隔空感受，就能感觉得出来羊群体内的灵气已经所剩无几，倒也并非是什么看起来十分高深的原因，而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那就是，量变，引起质变。

或许单独一只羊，石恩并不能很清晰地感觉出来羊身体里的灵气情况如何，但羊群因为数量庞大，让‘灵气减少’的情况也被放大，石恩这才能很清晰地感觉出来。

就好似幼童的皮肤，仅凭肉眼观察，即使是靠得很近的情况，也很难看出有什么瑕疵所在。

但如果以十倍或以上的显微镜观察，相对来说，也可以理解为被观察的生物被整个放大了。

在这种情况下，不管你是什么生物的皮肤，都能给你找出或大或小的瑕疵来。要是这样都找不到瑕疵，那至少生物学家和物理学家会因此变得兴奋十足。

哲学家说不定也想插一脚，毕竟这群人不管是什么事都能插一脚。

石恩同样也能感觉得出来群狼体内的灵气也开始见底了，发现这种情况，石恩先是心里一喜：“太好了！两败俱伤！我能坐收渔翁之利了！”

然后，石恩才又想到十三只狼，即使是没有灵气加持的情况，自己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也很难对付。虽然石恩也不自信自己在有武器的情况下能一个干十三个。

这就像游戏里的远程角色一般，伤害确实很好，但你一个小脆皮也扛不住其他人的伤害，更何况一下就是十三个，大不了先拿十个给你杀，剩下三个能弄死你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