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笑道:“定是昨夜的酒太烈,还未醒吧。”
韩童月这两巴掌下去,林一飞酒已醒了大半。
将众女子推开,寻思道:“我只要出门玩耍,却没带护卫,今番苦也,此事若传到义父耳中,我受辱事小,堕了他的名头,那是大大的不敬。”
想到此处,不禁咬了咬牙。
当即起身,对着韩童月抱拳施礼说道:“在下因昨夜醉酒,脑中兀自迷糊,若非兄台,小弟怕是仍在醉梦之中,得罪之处,望兄台海涵。”
他这番话,说的客客气气的。
一旁的姑娘们,瞧了瞧韩童月,又瞧了瞧林一飞,都不知发生了什么。
韩童月也是微微一怔,随即笑道:“林公子,打不赢便要认输了么,这与你先前的威风,可大大的不同啊。”
经他这么一说,林一飞心中只觉生平从未受此奇辱。
但为了息事宁人,不让事情宣扬出去,只得硬着头皮,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让阁下见笑了,小弟技不如人,输的心服口服。”
斜眼瞧向阎婆,只见她眼珠滴溜溜直转,打量着韩童月,正纳闷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中了她的销魂夺命掌,竟然若无其事。
不禁站在原地呆呆发愣。
林一飞暗道:“该死的老婆子,你难道想让我向他磕头求饶么。”
轻轻咳了两声。
阎婆这才回过神来,瞧着林一飞,只见他两边脸颊上,微微浮肿,还多出了两道巴掌印,不禁吃了一惊,心中暗暗叫苦:“苦也,苦也,林公子竟在我的船上挨了打,我阎婆小命不保。”
脑中急忙寻找对策,过了一会儿,才笑嘻嘻的说道:“哎呀,阁下武功之高,真乃世所罕见,林公子一时吃醉了酒,倒是顽皮了些,你可不要放在心上。”
这两人一唱一和,韩童月寻思道:“若不是我武功高于你们,只怕我现在已经被扔到湖里喂鱼了。”
然而瞧着两人,脸上笑眯眯的,韩童月便是有心再教训林一飞一顿,也下不去手了。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韩童月叹了口气,心想不能便宜了这小子,便厉声说道:“方才那位老先生再来此打渔,你若敢为难于他,休怪我手下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