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和煦,春阳明媚,马车内三人感受不到这初春的温馨。
“你们是不是广陵园的人?”苏谨言进了马车,他坐在了唐七公子的对面,两眼死死的盯着唐七公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看。
苏谨言有话要问,他并未拐弯抹角,而是直接了当问出了他心中所想。
“你这是什么话?”这话不是唐子源所说,而是坐在唐子源身旁的唐子规所说,他显得有些气愤,愤愤不平道:“你可知我妹……我没有枫林山庄,我也是唐门中人,唐门你可知晓,我们怎会是广陵园中人?”
“你来回答。”
唐子规说了一大堆,苏谨言却还是让唐子源回答他的问题,这可把唐子规气得不轻,在一旁瞪圆了眼睛。
“不是。”唐子源答得很干脆,就两个字。
苏谨言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们可知晓广陵园,或者是听过其名。”
“她不知道。”唐子规咬牙切齿道:“这问题我来回答你。”
这就对了,苏谨言知道他问对了人。
苏谨言并未言语,他的目光仍是放在唐子源的身上。
唐子规怒火中烧,他强忍怒火让自己的心火少一些。
广陵园它是一个组织,如金陵阁相似,替人办事,但广陵园与金陵阁又有些不一样,金陵阁收钱替人办事,广陵园可是为他人卖命。
苏谨言并不是想听这些,他看向唐子规,问道:“那你可知广陵园为谁卖命吗?”
唐子规摇了摇头,望着苏谨言道:“金陵阁神秘,广陵园其实更加神秘。”
唐子规沉思了一会儿又言道:“苏老板,可想想,像金陵阁和广陵园这样的组织,他们的生存根本是什么,不就是如我们一样需要吃喝拉撒睡吗?衣粮住行,这一切的根本不就是需要银子吗?”
苏谨言收紧了眉心,他似乎知道唐子规想告诉他什么,可一时又抓不住根本。
唐子规顿了一时又言道:“金陵阁靠收银子可养活他们,其实也不然,金陵阁当然还得行经商之道,可我听到的,广陵园办事一不收银子,二无人经商,那他们靠什么来支撑?言于此,我想苏老板不难猜出广陵园背后之人是谁了吧。当然,这是唐某人的推测,像枫林山庄培养一个高手就需要砸进去很多银子,我们还不得想尽各种办法来捞银子吗。广陵园不搞银子专搞事,谁又有这个能力养活他们呢?”
唐子规闭上了嘴巴,他觉得他今天话多了,是一次性讲的话太多了,这嘴巴似乎有些小渴,唐子规想喝茶水了。
“子源,给五哥倒杯茶水。”
唐子规可不敢劳烦苏谨言,他已经低三下四了,这人还黑着一张脸不给他好颜色看。
上了富丽堂皇的马车,有求于他们,也不知道给他们斟杯茶水。
镶了金边的玉器瓷盏,金龙玉壶摆在金丝楠木茶桌上难道是为了好看嘛?
这一时,苏谨言感觉他之前对唐子规的看法确实存在偏见,苏谨言提起了金龙玉壶。
哗哗之声响起。
唐子规的嘴角微微勾起,他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哼,不识好人心的小子总算是还有点良心,这顿唾沬子总算是没白喷。
唾沫星子,岂能白唾?得喝些香茶补补精液。
唐子源明眸里冒着星星,她在心里为唐子规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