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钩再次入水,这次水面平静了一时,这次,蝶知永的眸光却未离开水上的浮漂。
鱼漂并未让蝶知远等多久,鱼漂再次动了起来,蝶知永手一动,鱼竿被提起,鱼出水的声音响起,又一条红尾鱼被钓了上来,这一次的红尾鱼有斤把重。
鱼钩再次入水,很快又有鱼儿咬钩,一盏茶时,蝶知永又钓上十来条红尾鱼,这些鱼皆是约有斤把重。
鱼沟又一次入水,半盏时过,浮漂却没动过。
蝶知永放下了手中的鱼竿,他抬头看了一眼,蓝天碧水间有白影显现,白影渐近,白鸽飞舞。
蝶知永伸出手来,白鸽朝他飞来,不一时,白鸽伏在了他的手上。
白鸽咕咕的叫,蝶知永取下信笺,白鸽飞起。
一张小纸笺,白底黑字。
蝶知永看过信笺,手一挥,白笺成灰烬随春风而扬,无声无息消失无影,似不曾有过。
包公湖畔隆兴酒楼。
苏谨言和南宫依依要了一间雅阁,酒楼里所谓的雅阁其实就是屏风隔开而单独成一间。
一张可坐十六人的大圆桌上摆了四菜一汤。
南宫依依见菜已上齐,望着苏谨言微笑道:“要不要叫上一壶花雕?”
苏谨言很少饮酒,可也不想扫兴,一壶花雕酒两斤,便让小二送来一壶花雕酒。
酒菜全齐,苏谨言提壶斟酒,酒香四溢,香气扑鼻。
入口灼烧且涩,这花雕酒入口辛辣,咽喉滚荡。
酒过留香,酒入肚后,这嘴里的余味却是淡淡的清香味。
苏谨言放下酒杯,他摸了摸鼻子,苏谨言想了一下,这是他头回和一个姑娘饮酒,是他头一回和一个姑娘上酒楼。
南宫依依放下酒杯见苏谨言的脸生红润,笑问道:“怎么,你不甚饮酒吗?”
苏谨言脸色更红,回道:“倒是没饮过几回。”
“哦。”南宫依依甜甜一笑,她拿起筷子夹起一块东坡肉放进了嘴里,嘴巴咬动着还嘟囔着:“嗯,真香,好吃,好吃。”
苏谨言有些愣,这“哦”了一下是什么意思?苏谨言并未多想,提壶斟酒。
酒满上,苏谨言并未动筷子。
“吃呀,吃呀。”南宫依依嘴里吃着东坡肉,用筷子指着东坡肉比划着,咽下东坡肉,看着苏谨言道:“东坡肉,香嫩滑口,真的很好吃,你是不是不喜欢呀?”
南宫依依顿了顿,接着说道:“你要是不喜欢,可吃其他菜,东坡肉归我。嘻嘻。”
佳人如玉,笑若如花。
苏谨言可不敢多看,连忙拿起筷子,苏谨言的筷子伸向了桂花鱼。
“原来你喜欢吃鱼呀。”声音娇听。
可不是。苏谨言心道:你喜欢吃东坡肉。
酒过三巡,苏谨言斟满酒后,神识传音道:依依,我有事需要你帮忙。
南宫依依一愕,心中一跳,神识传音:“什么事?”
苏谨言把他身体没有毛病,以及他要炼体的事告诉了南宫依依,希望南宫依依能帮他找些药材。
当然关于剑灵的事苏谨言并未讲出来。
南宫依依笑靥如花,这些药在修真界并不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