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苏谨言温言而语。
苏谨言修炼《八段锦炼体法》,痛彻心扉,痛得死去活来,杨紫衣一个姑娘,那时她只有八岁,苏谨言用身同感受来形容一个小姑娘的心情,是不足感知的。
苏谨言他可是修炼体法,八岁的小姑娘她是生了病,这种心情两者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白浅浅摇摇头,她知苏谨言何意,道:“见多了,我这心呀,也疼不起来了,说出来,这心反而会好受些。姑娘这头痛病,老爷夫人寻遍了天下神医,姑娘的头痛病未见一丝好转,这许就是姑娘命该如此吧。”
白浅浅抬眸看向夜空,沉默一时,道:“天可怜见吧,不忍再见姑娘受头疼病折磨吧,八年后,也就是前不久,高人前来家中看望老爷夫人,得知这一情况,高人道出可让姑娘来杨家山,得一神药,这头痛病自可治得。”
神药到底是什么药?白浅浅只道是神药,白浅浅不言神药之名,苏谨言自是没有相问。
苏谨言看向夜空,心忖:杨家山方圆数千里,两位姑娘来此处的话,白浅姑娘口中的神药应是在这一带吧。最近杨家山上,江湖人士为寻宝,那可是斗得你死我活,她的家人怎放心让她们两人独上杨家山?这上山寻药的事,白浅姑娘一个人便可,她为何会带上紫衣姑娘呢?
苏谨言心中有许多疑问,他并没有开口相问,他就是想帮忙寻找神药,此时他得去相救梅若华和雪剑脱困,他也无分身之力。
既然帮不上忙,又何须多言呢!
初春这夜晚,气温仍低,这高山之上,初春的夜晚仍如寒冬。
杨紫衣已睡着,红鸢陪在旁边,她可无心安睡。
烤野味的时候,就生起了火,夜风寒凉,夜莺往火堆里添了些柴火。
练武之人不惧寒冷,可也非是真的不怕冷,只是练武之人体质比不练武之人好些,更能抗寒些罢了。
杨紫衣依偎在红鸢的怀里,她还把腿压在了红鸢的大腿之上,许是这样,才至让她不觉得那么冷吧。
苏谨言心中叹了一口气,白浅浅和杨紫衣对他来说,仍是很神秘的。今晚上,苏谨言本意上是一晚不睡的,这山上天地灵气比山下浓郁,他和夜莺,红鸢三人可以于此地修炼,这一时自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苏谨言思虑再三,既然烤架,桌子,凳子,饭碗,筷子,茶壶,茶杯等等都从空间戒指里拿了出来,他干脆想再耍一次江湖艺人的绝技,凭空生出床榻棉被来。
虽然说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苏谨言还是觉得可以耍一次绝技。
苏谨言凭心行事,他不在乎白浅浅怎么看,高人就高人,苏谨言相信白浅浅不会对他这个高人心生歹念。
绝技嘛,江湖艺人是会的,可会这么多吗?
床榻棉被从空间戒指拿出来,只需一个念想,白浅浅爱怎么想就爱怎么想吧,随她了。
这一次,凭空出现床榻棉被,白浅浅并未大惊小怪,苏谨言变出一座房子来,白浅浅都觉苏公子可以变得出来的,苏公子就是能变得出来。
白浅浅虽不懂,可她真的在杨家庄园见过高人,手中凭空出现一瓶药丸,姑娘吃了一粒药丸,姑娘的头痛病到如今没有发作过,那瓶药丸还在白浅浅的钱袋子上呢。
白浅浅只能把药瓶从钱袋子拿出来,药瓶才会出现在她手上,如高人般让药瓶凭空出现在手上,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