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是说台下那些人是枪响之后才动手的?”
“是的,长官,我的耳朵一向很好,第一声枪响和后面的声音肯定不一样!”
“好的,你多休息休息,这是巧克力,你可以吃一点。”
“谢谢长官!”
秦冲递给士兵一板巧克力,自己向闫襄那边赶去。士兵新奇的看着手里的黑色食物,小心翼翼的掰下一块,放进嘴里。巧克力在口中慢慢融化开,弥漫在口腔里的是一种苦中带甜的感觉。甜味带给士兵一丝丝慰藉,原先激战后前疲惫也逐渐化解,他感觉自己爱上了这个黑不溜秋的东西。
秦冲赶到闫襄他们那边时,卫生员正在给马新贻做检查,肉眼可见的不容乐观。
“他靠谱吗?会不会太年轻了?”卫队长对两位八连负责人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闫襄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说:“他可是高中毕业,又去军医学院进修过,是我们连队里数一数二的知识分子,我们平时有什么头痛感冒的都是他给我们治疗,药到病除咧!”
卫生员一脸黑线,别在后面给我贴金了,这种枪伤与多种并发症我也是第一次见啊!
他给马新贻进行了一些急救措施,暂时将血止住,这种情况下做手术取出子弹是不可能了,但镇静止痛还是做得到的。一针吗啡下去,马新贻也就不哼哼了。
摘下听诊器,卫生员转头说道:“连长,长官,总督现在还处于危险状态,应该迅速转送到有急救与枪伤资质的医院,接受手术与紧急治疗。否则总督可能活不过今天晚上。”
卫队长立马慌张起来,到处乱走,嘴里还不停说着“对对对”“快送快送”。可眼下总督府但凡能主事的人都躺下了,生死未卜,他一介武夫哪里知道往哪送。
连长捂着头,抽调了一辆卡车,拉上总督,马上往最近具有手术资质的医院赶去,还带上了魏卫队长和几个战士,车头上架着轻机枪,挂上紧急牌照,享受最高路权。秦冲这才找到机会,跟闫襄说了他掌握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