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铁牛，你名字中有‘铁’字，这铁蹴鞠看来也只有你能胜任了。不妨试试看，看你能坚持踢多久。”

黑齿常之也被李杰与铁牛的对话逗乐了，这等奇思妙想居然也能出来。

“黑齿常之，你别不信，我觉得用铁蹴鞠作为训练手段确是不错的选择。不服的话咱们可以比试比试，我军的蹴鞠技艺定然不输你们。”

铁牛拍板应战，区区铁蹴鞠又有何惧？他们在洛阳时期便常以蹴鞠训练，只是迁至长安后，因黑齿常之所率部队未曾有过蹴鞠习俗，久而久之便少有提及此事。

“谁怕谁，不过是蹴鞠较量而已，我麾下的将士们可不会怕你们。”

黑齿常之亦面露不服之色，朗声道：“区区蹴鞠之技，怎会因铁牛一句言语便激起了我胸中狂焰？难道还会惧怕与他们一较高下么？不过是一场蹴鞠罢了。”

李杰微笑道，“明日再议蹴鞠之事吧，今日我欲引尔等前往一处奇妙之地，尔等两人若要比试蹴鞠技艺，自是极佳，明日自当择地而赛，届时我也定当亲临观战。”

他忆起，在昔日在军营修炼之时，曾提出“以武会友，修为次之”的理念。然今日另有要务在身，便暂且搁置军营蹴鞠之行。

“既然殿下一并出席，那些输不起之人自然不敢轻易使诈。”黑齿常之道，此言暗指的自然是铁牛一行。

听闻此言，铁牛顿时心头怒火升腾，自己何曾有过输不起之举？上回比武之争，分明是他所在的一方获胜。他又岂会被黑齿常之所震慑？

“哪里是谁输不起！谁输不起！你黑齿常之休要信口雌黄，待到明日，定叫你们磕头认输。哼，说起蹴鞠，在这军营之中，除了我铁牛自称第二，无人胆敢称第一！”

铁牛斩钉截铁地回应，毕竟在洛阳城的日子，蹴鞠早已成为他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他对自己的蹴鞠技艺自信满满，绝不认为会败于黑齿常之。

“口气不小！那就看看明日究竟谁得跪地求饶。今日随殿下出行要紧，就让你们暂享一日欢愉，但来日一战，定教你们颜面无存。”

黑齿常之豪情壮志地应声许诺，无论如何，较量未至，气势绝不能弱于铁牛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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