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究竟发生何事?儿臣并未犯错啊!”
唐书恒被禁卫军强硬拖起,只觉臀部剧痛,疼痛令他几乎喘不过气。
唐皇不给唐书恒辩解的机会,厌恶地挥手:“带下去!”
“陛下!”文官们惊恐不安。
唐皇冷哼:“别以为朕不清楚你们心中所想,想追随唐书恒进入禁地,朕定会如愿以偿!”
“这...”
见唐皇真的动怒,满朝文官噤若寒蝉,无人再敢为唐书恒求情。
“皇三子殿下?”
魏忠贤闻讯赶到,目睹唐书恒被禁卫军带走,满脸震惊。
望见魏忠贤,唐书恒仿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厂公救我,厂公快救我!”
“陛下,到底怎么回事?皇三子殿下犯了何错,为何要囚禁于他?”魏忠贤疑惑问道。
“魏忠贤,你在质疑朕吗?”
唐皇锐利的目光直逼魏忠贤,后者瞬间背脊发凉,能清晰感知到唐皇的怒火。唐皇走近魏忠贤,低沉说道:“当年朕创立东厂与西厂,期望朝廷权力得以平衡,不曾想你会让朕如此失望!”
“陛下!”魏忠贤心慌意乱。
尽管他贵为西厂之主,但他明白,一切权力皆源于眼前这位男子,若非此人,他只是个无足轻重之辈。
唐皇继续说道:“我听说你训练出了一名非凡战士,名叫雨化田,是吗?这次你竟敢让雨化田对付太子,难道你认为将来也能对朕下手不成?”
“陛下,老臣对您忠心如一,怎会允许雨化田对太子殿下动手?陛下您一定误会了,还请您明察啊!”魏忠贤惊恐万分,立刻跪倒在唐皇面前,汗水如注。
唐皇冷笑:“魏忠贤,你跟随朕多年,我的性格你应深知。即便没有确凿证据,朕还是要提醒你四个字:自重其事!”
“陛下明察,陛下明察啊!”魏忠贤心头寒意直冲头顶。雨化田是他亲手调教的超级剑客,他深知雨化田出手绝不留痕迹,没想到唐皇还是察觉到了西厂的行动。
“哼!”
唐皇不再与魏忠贤多言,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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