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玄女积蓄完今日的太渊之力，慢慢睁眼，走到合欢面前，苦口婆心的劝道:

“合欢，你这又是何苦呢？整天醉生梦死，伤的是你自己呀！”

合欢对着九天玄女轻蔑一笑，“哼哼，你终于肯看我一眼了吗？我还以为……你心里就只有你那宝贝徒弟呢！”

九天玄女坐到合欢身侧，平静的说:“合欢啊，你将倾慕箭射向倾城，她以后的神途都会像你一样，对东方莫尘爱而不得，你就没有一丁点儿的恻隐之心吗？”

合欢绝望的看了九天玄女一眼，眼里溢满泪花，笑道:

“恻隐之心?”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有没有……恻隐之心呐?”

她这么一说，九天玄女忽然一阵苦闷，心想:

合欢说的好像没错，本座恐怕才是这世上最没有恻隐之心的神。

这一切本座都可以阻止，可是，本座却选择了不闻不问，一次又一次看着倾城陷入天劫。

……

合欢喝了一口酒，继续说:“你……别当我是……傻瓜，说不准……我做的这些事……你都算到了，一切尽在你的……掌握之中，对吗？”

九天玄女没有理合欢，独自走出凛天神殿，站在三百级台阶之上，望着周围的一片星空，轻叹一口气，自言自语道:

“唉！倾城啊！你会怪为师吗？”

“追根究底，这一切都是为师造成的，以后，你要怪……那就把这所有的一切都怪到为师头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