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句话书月听到了，单膝跪在希希的面前发现眼睛红肿，黑眼圈十分严重。

弯腰将希希轻轻抱起，闻到熟悉的气息后，疲惫神经汹涌而来，在海浪拍打的声音和冷香包围的怀抱中，进入了梦乡。

书月坐在月光之下，微风轻轻吹动。

“不请自来，有什么事吗？”

采柔从角落走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壶老酒。

这是她做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天道养成的习惯。

素手轻轻一挥，原地变出了桌子和佳肴。

美人轻举杯盏，月下谈心说话。

“主神，我想要休息了。”

书月赤唇微微上仰美酒溜进口腔，回甘接踵而来沁人心脾。

冷冽的嗓音像是冰洋深处的冰峰。

“为什么？”

采柔偷偷藏起来喜欢的人送给自己的情书，思绪想到那个人声线也变得温柔似水。

美酒从嘴角溜走，书月有种被秀恩爱的直觉，眼神有些复杂。

“天道不会像普通人那样生老病死。”

如果你辞去这个工作，生命也进入了倒计时。这值得吗？

书月并不是在劝她，并且在刚刚已经将象征天道的印记收回了，只是很好奇她后悔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