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满嘴唇哆嗦着,含泪看向凌濮阳。
冷语伤人六月寒,凌濮阳这话岂止六月寒?!
薛满只觉得一颗心被冻得透透的,咔嚓咔嚓四分五裂。
不是啊,这怎么和自己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呢?
男人不都该以事业为重吗?面对至尊之位,他怎么不心动?
自己还做出了那么大的让步,答应要成全他和薛荔的啊,凌濮阳怎么是这种态度?
薛满心头发慌,迫不及待想要抓住一点什么?
心慌意乱朝贵妃榻上扑。
捧起了凌濮阳的脸,嘴唇胡乱的凑上去亲。
着急的向凌濮阳求欢。
凌濮阳喜欢这个,只要自己能满足他,他就不会将自己弃为敝履。
薛满一边亲,一边泪如雨下,咸涩的泪水滑入嘴角,苦得她浑身发抖。
哀求道:“三爷别这样!妾身害怕。”
凌濮阳声音里没有一丝情欲,连身体都没有给予任何反应。
“你怕什么?怕自己美梦不能成真?小爷跟你说过什么?不要做那种不切实际的美梦。”
“不是的!妾身只希望三爷好。”
薛满笨拙的去含凌濮阳的喉结,卖命的吮吸。
哭道:“三爷,三爷,我能帮你的,真的,别不要我!”
凌濮阳被薛满没有章法的勾引勾出了心火,翻身把薛满压在了身下。
抄起酒壶,卡住了薛满的脸颊,将半壶酒倒进了她的嘴里,强迫她咽下去。
“喜欢做梦吗?那就多喝点,喝醉了想要什么都有!”
外面下了雨,雨滴打在芭蕉叶上,时轻时重,滴滴答答,芭蕉叶随之颤抖。
天色很昏暗,两个丫头哆哆嗦嗦相互依偎着缩在屋檐底下。
潮气打湿了她们的裙摆,两个人却不敢进屋去躲雨。
听着屋里薛满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叫唤,一阵又一阵的打着寒颤。
也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薛蛮一身皮子被凌濮阳搓红,抬头看着摇摇晃晃的藻井,意识昏沉。
这真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吗?!
金实馆里雨打芭蕉,芭蕉心注满了水。
同一片屋檐下,念晗居却是一派温馨和乐。
老夫人爱喝杏仁露,鞠嬷嬷为此专程好好研究过,做出来的杏仁露浓香顺滑,吃完唇齿留香,堪称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