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嬷嬷多精的人,立刻就有察觉,并且已经跟他们说了,要请辞回去。
萧奕并不怪月牙儿,反而觉得这样很好。
不择手段算什么?
没有道德感怎么了?
只要别人欺负不了她就行!
萧奕道:“你要是不喜欢可以直说,没关系!我萧奕的女儿,北戎皇室唯一的公主,有这底气。”
他这番话没有安慰到月牙儿,反而让她内心更生出更多的惶恐来。
萧奕以为月牙儿的不安是源于自己在赛场上说的那番话。
于是对月儿承诺道:“你放心,你的仇我跟你母亲都记着。我们会替你报的。”
“不侵犯大昭是因为北戎同样也需要休养生息,和平是两个国家大方向,但是私人恩怨归私人恩怨。”
“绥远侯府那一群人,不会有好下场!”
月牙儿感激的看了萧奕一眼,低低的嗯了一声:“谢父王。”
萧奕抬起手,原本想要拍拍她的脑袋,表示一下对女儿的亲昵。
但一抬手间,看到手中血淋淋的钢鞭。
鞭子上还挂着细细缕缕的皮屑和碎肉。
手就垂了下去。
温和的对月儿笑道:“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歇着吧。”
“海嬷嬷那儿的课程,父王做主给你停了。过两天你去万松书院上学,去书院里交些朋友,好好玩玩。”
凌濮阳顶着北戎大王子的名头,行事更加无所忌惮。
回绥远候府都不走正门了,直接翻墙而入。
闯进了岭南馆。
见凌彦也在,就更高兴了。
“凌世子,有个事通知你一下。咱们兄弟一场,你可别说我做事连招呼都不打声。”
他指着薛荔:“小爷要抢你的媳妇儿!”
薛荔正由凌彦扶着在屋里慢慢的踱步。
她的伤也不能完全卧床静养,还是得活动活动,把肠胃活动开。
听到凌濮阳给凌彦下挑战书,薛荔默默的把小胳膊抬起来,圈住了凌彦的脖子。
撅起了红嫩嫩的嘴唇,照着凌彦的脸。
“啾咪,”就亲了一下。
“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薛荔警惕的看着他:“你也别想抢我的小泥巴!它也不会跟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