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扶弱不也偷偷摸摸接了他们东岳的单子吗?
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谁不偷偷摸摸赚点外水呢?
凌彦抬头起看了他一眼,目光中竟然对他充满了同情。
淡淡一句绝杀:“阿荔又不缺钱!”
她吃惯了细糠的,你让她去吃粗粮?
用惯了好纸张好墨水,让薛荔去用粗劣的纸张和廉价的墨水?!
怎么想的?
凌彦无奈叹气:“先生不用惊讶,我家夫人太抢手,本世子要是没有点拿得出手的东西,怕留不住她。”
世上最昂贵的纸和墨水给她打草稿,乱涂乱画,只是基操好吗?!
凌彦又叹了一口气,默默的给自己点了一根蜡。
他容易吗他?!
“好了,事情说清楚了。”凌彦往后一靠,将身子靠在椅背上。
好整以暇道:“现在我们来说说佐藤先生你们剽窃抄袭我夫人创意的事情吧,赔偿问题怎么说?”
佐藤健脑子里面嗡嗡作响,还没从纸张和墨水的冲击里面回过神。
凌彦那如魔鬼一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先生你既然来都来了,如此有诚意,不送点赔偿说不过去吧!?”
佐藤健:……!
不是,你不是刚刚还在说你那夫人不缺钱吗?现在怎么口口声声又要赔偿了?
凌彦:“我们只是不缺钱,我们又不是傻,送上门来的赔偿不要白不要啊!”
佐藤健气急败坏:“休想!”
“我们东岳是不可能赔偿你们任何一个子儿的!”
“井边一郎走私贩卖人口,那是他自己的个人行为,请不要上升到国家层面!影响了两国和平!”
“他在你们大昭犯了法,请按照你们大昭的法律惩处他,我们东岳没有意见!”
这就是直接耍赖了。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说完佐藤健拍拍屁股转身就走。
他表面镇定,其实心里慌得一批。
生怕凌彦叫人把他强行留下来。
但没有。
显然绥远候还是有所顾忌,只能任由他大摇大摆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