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李莲花都不由地感叹月季生命力的顽强。
他没事就拿着花盆给这些花浇水。
好在太阳不错,他并不觉得冷。
终于在李莲花第三次浇了同一片花圃后,笛飞声忍不住了。
他伸手抓住李莲花手里的花瓶。
“怎么了?”
面对一脸无辜的李莲花,笛飞声声音软了很多。
“我帮你吧!”
“不用,浇个花而已。”
李莲花伸手想要掰开笛飞声的手,但是掰不动。
“那个,望舒他想见你。”
“望舒?”
李莲花一听到这个名字,立刻松了手。
“他在哪?你看我,都忘了他了。”
看着对于自己现在情况不了解的李莲花,笛飞声心情复杂的像是一团乱麻,理也理不清,剪也剪不断。
“我这就带你去。”
笛飞声将花浇放下,给李莲花整了整狐裘,牵起他的手出了院子。
笛飞声走得很慢。
一路上遇到很多金鸳盟盟众,他们都对着笛飞声和李莲花行礼。
一切井然有序,仿佛本该如此,似乎也本该如此。
“爹爹!”
这些时日,李望舒已经对金鸳盟的事务有了深入的了解。
一看到李莲花出现,立刻撇下众人,喜笑颜开跑到他面前。
汇报的下属看到笛飞声,立刻找了借口离开。
很快只剩下他们三人。
“爹爹,你好了吗?”
“对啊,爹爹已经没事了。”
李莲花摸了摸李望舒的头,发现李望舒长高了一些。
也对,小孩子总是长得很快。
看着李莲花开心,笛飞声也很开心。
但是他还是对松香山动了心思。
先是派人调查了一番,才下了决心启程。
无颜留在总坛,李望舒跟着。
关于江湖中李莲花上破刃榜的事,笛飞声还是有所耳闻的。
他特意将李莲花留在了总坛。
三人乔装一番悄悄离开了。
破刃榜这事,很快被李莲花知道了。
四顾门在江湖中到处张贴着破刃榜,看到画像上的自己,李莲花并没有表露什么情绪。
但是笛飞声知道,他心里很难过。
十年前,东海大战的时候,李相夷就是没有人接应,只靠着一人。
如今,他的那些旧部因为一些传言就将他的姓名写上了破刃榜,将他变成了人人可诛杀的“魔头”。
夜晚,李望舒睡下后,李莲花一个人在客栈房顶喝闷酒。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