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雪行今日上课,就发现那李时宴一脸贼兮兮的憋笑。
她继续讲课,他就肩膀一耸一耸地。这憋笑也憋得太明显了。
“你,站起来。”单雪行指着他说,这小子太嚣张了,不拎出来都对不住他。
“嗯,叫我?”李时宴指着自己的鼻子。
“就你,来来来,有什么好笑的事情,笑给大家看。”单雪行这时候对他招手说。
李时宴不太情愿地走到讲台上,笑不出来了。
他心里想,哼哼,一会等人到了,就该忘川行笑不出来了,到时候他一定狠狠嘲笑她。
底下几个学生瞥见这一幕,捂嘴笑。然后,低头继续学习。
白凉曜今日得了空,刚好出府。
“吴用,顺道,就走麓山那条路吧。”白凉曜走上马车的时候,就顿了一下说道。
“可是白公子,那边一点也不顺路。”吴用手里拿着鞭子,疑惑道。要知道走麓山那条路要兜大半圈呢,公子怎么会说是顺路呢?
“就走那条路。”白凉曜淡淡道,有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
“好的公子。”吴用说。
但是他悄悄嘟囔,公子想走这条路就直说嘛,非说什么顺路。
不过说起来麓山这条路上,荒凉得很,好像也就一个新建的私塾,叫什么草庐重点班?上次白公子来过这里,所以他是想要看看这私塾?
与此同时,纪笑意带着一队人马,往草庐这边赶。
单雪行此时继续给学生们讲鸡兔同笼的算术题,这些学生,不会的刚好就是她擅长的,正好是互补了。学生们思考完,她就给学生们演算着。
忽然“砰”一下,门被人踹开了。
单雪行此时抬头,就看见闯进来一队衙役!前面还笑站着一个幸灾乐祸的少年。
少年就以一种看猴的表情看着她,单雪行确认不认识这个家伙。
“谁是忘川行?”为首的衙役是个公鸭嗓子的,此时粗噶的声音嘎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