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如此看好此贼?!”
罗东有些诧异,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看好对方了,岂料王奎更加看好。
“罗兄你不懂,王某看人你是看事,但王某坚信看人更准!”王奎淡淡道。
“此贼首,勇武过人,此前你也看到了,我与胜捷军弟兄们放在军中也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哪怕是如今的西军,我等几人在其中也绝非寻常小卒可比。
然,面对此贼,却是连一合都撑不住。
如今打仗虽个人勇武是其次,可如若主帅无能,将士们士气减半。
如若主帅勇武无比,且指挥若定,将士们士气大涨,冲锋陷阵,攻城拔寨自是不在话下。
如某家将军,立冠之年便能挽弓三百斤,开腰弩八石可谓是天生神力。
骑射武艺皆是精湛,早在第一次出征时。
将军当时还只是一小将,率领三百骑众,便大破敌军,阵斩敌军将领。
某家将军可不是靠着在后方指挥大局才打出来的威名。
可是一刀一枪带着弟兄们杀出来的。
这贼首其勇武不下某家将军,且看他对人心的把握,此地百姓对他的尊崇。
往后只要将军队练出来,此贼闹腾的动静绝非寻常贼寇可比。”
听着王奎这番话,罗东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感觉很震撼,但又感觉对方说的又十分合理。
次日——
一大早王奎与罗东便醒来了,但两人精神头都不是很好,显然昨夜失眠了。
“两位看来这是念床呐,不过无妨,多睡几日就习惯了。”
赵铭笑呵呵看着精神萎靡的两人,便带着两人前去享用早点。
吃饭时二人兴致也不高,王奎还好点,睡不好,但他吃得好。
武人胃口都比较大,再加上昨日没怎么吃喝,一口气就连干掉十几个大馒头,还尤为不满。
“二位且稍待,赵某还须去把坐骑牵过来,这畜生还有些怕生,只认我,旁人驱使不动。”
说着赵铭抱歉的朝县衙一处库房走去。
见此王奎与罗东都有些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