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人研究,南宋时期的临安府市区的人口密度,大概是人。
也就是说每平方公里有两万一千人。
而到了巅峰时期,更是达到了三万五千人。
而今天的伦敦,纽约,巴黎香港等国际性大都会,人口密度约莫在八千五左右。
东京与广州在一万三,北平为一万四。
也就是说,大宋都城,这个近千年的古代大都会,人口密度竟然比现代还高!
如果是宋朝的物价对比现在,那他们京城的豪宅房价相当于五千万。
所以这年头,不仅有房屋资产抵押,还有租房一族。
唔,没错,就是租房一族。
北宋名臣韩琦曾有言:自来政府臣僚,在京僦官私舍宇居者,比比皆是。
大致意思就是,在京城租房的官员比比皆是。
而一位欧阳修官,至知谏院兼判登闻鼓院。
这级别相当于后世的最高法院院长,就这样级别的官员,他还只能在当时的京城租房,而且房子十分简陋。
曾经就有他发牢骚写诗流传下来,“邻注涌沟窦,街流溢庭除。出门愁浩渺,闭户恐为潴。”
在大宋买不起房的官员比比皆是,比如大名鼎鼎的苏辙,也就是苏轼的弟弟。
相当于下议院议长的官员,因为朋友乔迁新居,写诗祝贺,里面还夹杂着满满的羡慕嫉妒。
大致意思就是,我特娘的七十岁了还没房子,估计八十岁才能买上房,可我特么活到八十岁都难。
你丫的随随便便就是三十间房,老子羡慕死了。
直到这位大人,退休后在二线城市才盖上了三间新房,为此也写诗一首抒发心中快意。
而不仅这些官员,就连朝中宰相都曾租房住,大致是宋真宗时期的枢密副使,相当于副宰相。
这位就租住在陋巷,相当于城中村。
去世时,宋真宗冒雨前去祭拜,结果发现巷子太过闭塞,马车都进不去。
故而有言步至其第,嗟悯久之。
直至宋神宗时期,朝廷才开始拨款为官员修缮一批官邸,唔....也就是公家为公务员修建的房子。
还不是随便什么官员都能入住,得副国级官员才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