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江东凌操,今率大军三千来此,尔等最多只有一千兵力,是挡不住本将军的,识相的话赶紧投降,否则本将军攻入城内,必大开杀戒。”
县令看着江东军的凶猛,畏惧油然而生,但他并没有相信凌操的话:“哼,你攻我县城,叫我如何相信于你?”
“哈哈哈哈,陈飚在皖城,已被我江东十万大军围困,败亡乃是迟早的事,你如今开城门投降,乃大功一件。否则我攻入城,你不仅功劳没有,还会性命难保。识相的,赶紧开门投降,否则何怪我不客气。”
“这……”县令犹豫了起来,略微思考,他又说:“你得保证,饶恕我及士兵、城中百姓的性命!”
“那是当然!”听到县令答应,凌操心中一喜。
“好!”县令畏畏缩缩:“士兵,打开……”
哪知县令话未说完,一把剑从他身后穿胸而过,县令当场死亡。杀死县令的是一个年仅十六七岁的美少年。
“谁敢开门,杀无赦!”少年高声大喊。
“我乃前庐江太守陆康之孙,陆逊是也。”此人正是陆逊,他已经把名字从陆议改成了陆逊。
“江东孙策,残暴至极,五年前就曾攻破舒县,屠杀舒县百姓,掳掠财物,尔等都忘了吗?我祖父一心为民,只为保全舒县百姓,却被孙策杀死。”
“今日,我接管舒县,有异意者,杀!”陆逊在城上一阵大吼,震慑了舒县的士兵。当然,陆逊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还有百来个人,应该是家中私兵之类的。
顿时,城头上鸦雀无声,县令已死,此时已无人敢反对陆逊,他便如此顺理成章地接管了舒县。
凌操看了一场好戏,明明马上要得手的机会转眼就没了,心中大怒:“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竟敢与我江东大军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