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飚也思考起来,过了一会儿,陆逊却接着说:“南郡兵力不超过五万,刘表和刘璋关系不睦,南郡之兵不能尽出,所以南郡能出之兵最多只有三万,若我军能进一步迁制南郡之兵,那又如何?”
“伯言有办法?”
陆逊点了点头:“江夏已出三千兵到赤壁,但我军攻占长沙,南郡必把精力放在对付长沙上,而不会再去攻略豫章。”
几个月前,陈飚让步骘率军南下,攻略豫章南部,又担心南郡趁柴桑兵力不足时攻柴桑,便调吕范率三千江夏之兵,屯于赤壁。
“这驻军赤壁的三千兵已经没有用,不如让其退兵江夏,然后让我军两千水军从江夏而出,驶船沿江而上,向洞庭湖方向,做出水军攻略南郡姿势,南郡必会警惕,则水军被牵制。如此,南郡能动的兵力又少了许多。”
“只是如此水军存在很大的风险,江夏到洞庭湖江上距离近四百里,这可不短,如果敌军中途截断,江夏水军岂不是有去无回?”蒋钦也精通水战,便提了个问题。
陈飚回答蒋钦的问题:“这没关系,若被刘表江中截断,水军可弃船登岸,在赤壁就有登岸之处,再从陆路上回江夏。我军最多就损失几百艘船而已。我看,伯言之计可行。”
几百艘船也不少了,只是如今陈飚的地位高了,格局也自然就上去,只要能打赢,区区几百艘船的损失就不算什么。
“文长,南郡守将方面,你知道是谁吗?”这些信息陈飚早就让袁雄去打探了,兴许他出兵后,袁雄打探到的消息也是辗转几次,传递很慢。
“南郡守将乃是张允,副将有刘磐和吴巨。”
“吴巨,何许人也?”陈飚只听过张允和刘磐,没听到吴巨,还有,他想不到刘磐会在江陵。黄忠也好,太史慈也好,都曾说刘磐是勇将。
“乃是交州苍梧人,是去年投靠刘表的,而后就驻扎在江陵。”
“如此说来,南郡水军由张允掌控,陆军由刘磐所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