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是好酒,陈酿的女儿红,又称花雕酒,在地下埋了多年,再兑上新酒。不用喝,光闻一下就香气四溢!而且因为酿造时加了红糖的缘故,口感甜爽,比之蒸酒,又是别有一番滋味。
菜上齐了,酒也满上,张保屏退外人,当先一番祝酒词后,宴席便正式开始。
裴距能言善辩,张保巧舌如簧,再加上元大可和萧寒的刻意奉承,席上一片其乐融融!
“来来来!再满上!没想到萧侯年纪轻轻,这酒量可是惊人!”裴距笑哈哈的提着酒坛给萧寒倒酒,萧寒赶紧起身捧着酒杯以示恭敬。
也不知道裴距为什么总对自己这么热情,有事没事总爱找自己说话,前几天还特意来到水田里跟自己聊了一阵。
但是由于打心底里对此人充满着了戒心,萧寒跟他说起话来总是不虚不实。裴距问的很多问题,萧寒回答的看似有道理,但是当裴距回去后一细想,却发现每个答案都朦胧两可,说了跟没说一样。
裴距不知道,萧寒根本就不敢跟他深交,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他卖了还替人家数钱!所以到了后来,萧寒在他面前总是表现的和一个毛头孩子一般,装傻充愣更是经常的!
此时,一口抽干杯中的美酒,也不知桌上都是什么肉,反正味道不错!抓起来就是一阵饿虎扑食,狮子摇头!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就是爽,而且这豪迈的样子更是引的其他几人大声叫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再能吃如萧寒者也不得不停下筷子,歇一下饱饱的肚子。
此刻,裴距看了几人一眼,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笑道:“哈哈哈,今日是为萧侯贺喜,但是借此机会,我还有一个消息要和几位说一下。”
“哦?什么消息,裴大人但说无妨。”
“哈哈,今日大家都高兴,按理说我不应当说这个消息。但是时间总归不多,也罢!反正这也是早晚的事!”裴距向着几人拱拱手,随后有些伤感说道:“我应当在明日就要回长安了,这些日子承蒙各位帮衬,在下感激不尽!一杯薄酒,先干为敬!”
“啊?裴大人明天就走?这么快?”元大可和张保齐齐起身,一脸的惊讶,但是萧寒总觉得他俩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