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难得的开了一个玩笑,不过看属下一头雾水的模样,就知道自己从萧寒那学来的这份幽默,是用错了人。
换句话说,这些人,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幽默细胞。
“哎,我的意思是不要去动他,我们跟他不是敌人,顶多就是这小子挖了咱的墙角,这点小事,没必要打生打死。”
轻叹了一口气,尽量用他们能听懂的话又重新解释一遍,直等到这几人点头答应,年轻人才突然又想起什么一般,乐了起来。
“李家皇帝让他一年赚五十万贯?哈哈,有意思!我要不要也跟着去给他添添乱呢?”
看着一阵叹气,一阵又乐不可支的少主,几个黑衣人默默对视一眼,都搞不清楚这位主人今天是怎么了,明明被人弄成这幅凄惨的模样,可又为何这样高兴?
黑夜里,年轻人被人背着飞快离去,而相反方向的萧寒,终于也找到了一家官驿。
一脚踹开紧闭的大门,小东不等迷糊的驿丞破口大骂,就已经将萧寒的腰牌吊在了他的眼前。
“热水!床铺!晚饭!嗯,算了,弄点菜就行,我们自己做!”
“你们……”
头一次见过这么横的,而且看他们还带着女眷,根本就不是十万火急的信使!矮胖的驿丞正要大怒,却突然发现眼前的腰牌有些奇怪。
“三原县侯……”
咕咚咽了一口口水,驿丞险些没当场蹦起来,原本大怒的脸更是变戏法一样,立刻就变得谄媚无比。
笑话,人家是开国侯,比他一个九品的驿丞大出了百八十级!这要伺候不好,只用一句话,自己就得老实滚回家种田。
飞快的冲进驿站后院,连踢带打,将三个属下全弄了起来,紧接着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等到萧寒换下半湿的衣服,外面胖厨子已经开始动手烧饭。
驿站里唯一的打鸣公鸡,宰了!
挂在房梁上,平日里用来望肉止渴的腊肉,摘了!
要不是大黄狗见势不好,夹着尾巴从后门溜了,现在估计连它也要被端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