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灿被萧寒挤兑的有些气急败坏了,怒道:“但是真正懂得,又有几个?现在人们只知儒家,还不是冤你们!”
“怨我们?”萧寒闻言,惊诧的指着自己,随后也大怒道:“怎么又怨上我们了?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放心我告你诽谤!”
“哼!”殷灿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还敢说不怨你们这些当官的?一个个把酸儒的破书当成至宝!什么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好像除了这四件事,再没别的事情可以做一样!搞得前两天有人来问,第一句就是学好了,能当官不?”
“呃,你们咋说的?”
本来大怒的萧寒在听了殷灿的话后秒怂,不是不想反驳,是没法反驳。
自从董仲舒把儒家当做美人献给了汉武帝,不管愿意不愿意,儒家从此后,就成了皇帝,官员控制天下的一个利器 。
也正是从那以后,只要是读书,就是抱着一个博取功名,光宗耀祖的心思来的!看看以后的范进,孔乙己之辈,就知道这些话绝对不假。
殷灿看到了萧寒尴尬的样子,哼哼了两声说道:“我们能咋说?能呗!反正咱们也请的儒生讲课,他儿子要考不上,可不怪我们!”
“哦,这就好!这就好!”
闻言,萧寒松了口气,然后又微带着点得意的对殷灿道:“怎么样?当初我说找儒家门生来当老师,你还老大不愿意,现在知道有用了吧?还是哥们高瞻远瞩,眼光独到吧!”
殷灿斜眼瞥了洋洋得意的萧寒一下,忍不住开口打击:“有没有用,那也得以后才能知道!别忘了,明天把孙思邈弄来,一起壮壮门面才是!”
“废话,这个我知道!”萧寒拍了拍胸膛,满口答应。
只是心里却泛起了嘀咕:“老孙是打算教妇婴的,到时候真跟过来一群稳婆,也不知其他人见了是什么样的表情。”
说完了这事,俩人都有些心事重重,在还泛着木香味的学院内转了一圈,便各自坐上马车,离开了这里,准备明天一早,再看结果。
孙思邈最近很忙。
这些天的实践,让他把接生需要注意的地方,已经基本整理了出来,并且传授给了第一批学生,也就是萧寒聘请的那些稳婆。
但是萧寒所说的剖腹产子,到现在却依然没有什么头绪。
想要在人体上动刀,第一条就要了解熟识人体的构造,而要熟识构造,则非亲手解刨不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