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课本?你钱带了?!”萧寒声音更高!
“钱?什么钱?”果然,恶人像弹簧,你弱它就强!萧寒动静一高,殷灿就怂了。
“什么钱?哼哼!”萧寒见状,更加不客气了,伸出一个巴掌,在殷灿面前来回晃了好几下说道:“欠我的五千贯钱!别想赖账啊,当初看你的面子,才没让你打条子!你要不给,我明天就去大街上打个横幅,上书“墨家矩子欠债不还”几个大字!看看你丢不丢脸?”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殷灿都快被萧寒气笑了。
他什么时候欠过人钱?还欠萧寒的钱?莫不是这货昨天喝多了,在梦里借钱给自己的?
殷灿茫然,萧寒却斜眼瞥着他,继续哼哼道:“嘿,你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来来来,我提醒你一下:咱俩打赌,印书,五千贯钱!”
“那是打赌,再说,你还没赢!”
殷灿一听,几乎是跳起来吼道!往日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如今竟然被萧寒被气的像个泼妇。
“我没赢?”萧寒对殷灿咬牙切齿的模样不为所动,掏了掏耳朵道:“也罢,今天有空,就让你见识见识,也好知道我到底赢没赢!”
“切,吹牛谁不会?”
“嘿,我这脾气!你的匠人弄来了没有!”
“哼哼,人早就到了,今天来,本就是给你送人的!”
听到殷灿这么说,萧寒也不管他是不是从进门,就在特意挖坑给自己跳,扶着椅子站起来就往外面走去。
反正,这门技巧已经卖了五千贯,早一点晚一点的给人家,实在没太大的关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侧院的凉亭中,顺便让小东去把那些木匠一起领来。
站在亭子中,萧寒寻思了一下,又让人去书房找来了纸砚,还有几根大腿粗细的木料。
要说这木料倒也算了,历史上金丝楠的,这么大也不值什么钱。
但是那拿来的纸,却都是上好的竹纸!坚韧且具有弹性,比软绵绵的草纸好上不知多少倍,当然,也贵上了不知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