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人再次笑了,笑的很开心:“怪不得我听诗中本意,应是男女之间的幽怨之言,却生生被你读出了消沉之意,这可不好!”
“呵呵,学生心情烦闷,随口借先贤的诗句抒发一下,却让老先生见笑了。”萧寒闻言苦笑一声,对着老人拱拱手,随意曲解别人诗句表达的情感,这一点确实不是读书人所为。
“无妨。”不过,老人好像豁达,轻轻的摆摆手,一双眸子依旧看向萧寒:“娃娃,有什么事这么烦闷?跟老头子我说一说,老头子开导开导你,这么小的年纪就悲秋伤怀,等到了老头子这般年纪,岂不要愁死?”
“这个……”
萧寒犹豫了片刻,还是摇摇头:“让老先生费心了,这是学生自己的私事,学生自己会想好的。”
“呵呵,不相信老夫?”老人看向萧寒,苍老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挪耶之色。
“不是……”萧寒摇摇头,说道:“老先生不在其中,不会了解学生的心思的。”
“那可不一定。”老人眨了眨眼:“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不了解?”
“我说了,您也不一定了解!”萧寒笑着回了一句。
“那老夫说,你只要说了,老夫就一定了解呢?”
“子非我,安知我之愁?”
“子非吾,安知吾不知你之愁?”
“人之不己知,他人更不知也!”
“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一老一少,在两辆并排行驶的牛车上互相打着哑谜,听的愣子和小东连连挠头。
他们说的每一句话,自己都听懂了,可怎么感觉每一句话,自己又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侯爷,要不咱走快点,甩开这个老头?”愣子满脸疑惑,偷偷对萧寒说道。
“啪!”
旁边赶车的那个老头扬起鞭子,在愣子旁边打了一个响,吓得愣子一个激灵,赶忙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