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向晋王道喜,可不只是因这烈酒,而是还有其他军国利器。
只是我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李存勖不懈:“黄口小儿,能有什么利器,还军国利器。
不过,和哥儿,你知道,你娘甚是吝啬,你爹我也没钱啊!
你也看见了,老张也不给你爹面子,其实吧,你爹我也要不了多少钱,你看是否…”
李继岌:“父王,明日请父王去一个地方,看看儿臣这几个月来的进展。
看了之后,您要是还跟儿臣要钱,儿臣定当奉命!”
这一日,寒风凛冽。
在一片宽阔、平整的场地上,一千钢铁包裹的战士,端坐在同样是钢铁包裹的战马之上,岿然不动。
寒风中飘扬的战旗,上书大大的“唐”字,猎猎作响。
迎着初升的太阳,宽刃厚背的陌刀指天而立,风刮过,引起轻微的共振,发出“嗡嗡”的声音。
这就是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就凭这杀气,就无坚不摧。
面南的山丘之上,李继岌陪着李存勖,旁边只有两人,老张和老郭(李继岌强烈建议李存勖不让任何将领前来,因为这是绝对的国家秘密)。
面对这样散发出澎湃杀气的军阵,虽然李存勖心有寒意,但想到这是自己儿子练出来的兵,也就转为兴奋。
李存勖说道:“开始吧!”
李继岌一挥手,周光辅策马向前,大声喊道:“晋王殿下、世子,军阵已列阵完毕,世子护卫军统领周光辅请命!”
李继岌大声下令:“开始!”
周光辅喊一声:“遵命!”
周光辅拨转马头,对着远处的军阵,喊道:“列百人军阵,间距百步,行常速!”
目前的军阵是20列,50行。
听到命令,第一行中间的两匹战马率先而行,两侧战马逐个跟随,像箭头一样开始列阵。
李存勖看的惊奇:命令如山的军将,自己也不曾见过!
就像后世的大阅兵,在眼花缭乱之中,十个百骑方队列阵完毕,以整齐的队列缓步前行。
站在高处,看着远处如刀劈斧砍一样的队列,高举陌刀,如排山倒海般的气势让李存勖心生惧意:还好,还好,这是咱儿子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