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晋王和刘玉娘在,还能有什么话题?
李继岌主动说道:“父王,除去运城盐税,孩儿每年上缴父王白银365万辆,每天一万两!”
晋王惊呆!
但是又满怀期望地说道:“和哥儿,切莫玩笑!”
李继岌:“孩儿是当真!不过,要经由赵季良核实分发,孩儿不信那些太监!”
晋王喜怒交加!
喜的是,今后军饷不愁,儿子全负担了。
怒的是,他说不信太监,明显就是指责自己烂信太监,岂能不怒!
曹老太赶紧道:“世子无礼!还不赶快认罪!”
李继岌像个小公鸡,梗着脖子,一言不发。
晋王闷了一口瓮头清,说道:“和哥儿,今日,你且与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对父王、对你自己、对河东军政?”
李继岌深呼一口气,看来今日要见个真章!
反正自己也早就想说一说了,父子之间,话都说不明白,还要猜心思,容易引起误解。
而且,这不是三亩地两头牛的家庭,误解就误解了,没啥大事。
这是拥有十几万军队的家庭,这是掌管上百万百姓的家庭,这是占据全国四分之一面积的家庭!
一个误解,就会引来生灵涂炭,国破家亡!
李继岌说道:“父王为君父,孩儿为臣子,此天道人伦也。
三年来,儿臣夜不能寐,寝不解衣!
只因担心父王战事,幸赖天眷,儿臣做了些小物事,以助王府。”
李继岌突然跪地磕头,也是带响的那种,哭道:“父王名震华夏,功盖千秋,为何只顾宦官伶人!
军中悍将,朝中良臣,家中骄儿,岂不如宦官伶人乎!”
李继岌说得意气奋发,甚至感动了自己,配合动作,连连磕头,100响的那种!
晋王没反应,倒是急坏了两位老太太,纷纷起身过来拉李继岌,让他起来。
李继岌一看,说话管用的来了!
于是横下一条心,猛地向地砖磕头,一下一下,次次见血!
老人惊呆了,不知如何是好,李继岌还在一下一下,跟地砖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