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首辅大人。
一位工部尚书。
整整齐齐的站在那里,朝上施礼。
“臣,郭淮(何谦)拜见皇上!”
霍都看到两人,也愣了愣,问道,“二位大人这是?……后院的葡萄架倒了?”
即便是葡萄架倒了,也不至于一起倒下。
“咳咳!”郭淮咳嗽两声,掩盖了尴尬,说道,“回皇上,臣府上养的猫发疯,臣这是被猫抓的。”
何谦原本想到这个理由,见自己慢了一步被郭淮抢了先,连忙说道。
“回皇上,臣正如皇上所言,是后院的葡萄架倒了。”
奶奶的!
他家后院根本没有葡萄架。
霍都并不关心这两人的脸上为何受伤,也不过是好奇心使然,随口一问。
有心显示一下对两人的关怀,赏赐灵药或者派个御医给两人诊治。
可皇宫中,别说御医灵药,连一根药材的渣渣都没有。
还是别打肿脸充胖子,直接进入正题。
“首辅大人,何大人,朕收到消息,说二位大人,为了烧水壶和擀面杖大打出手,可有此事?”
何谦一听,这还不都是你霍都惹的祸?
若是没有修葺御膳房,他就不用到街上抢劫。
他不去抢劫,林辉就不会在金銮殿上告状。
林辉不告状,霍都就不会派林辉带着金甲武士去他家搬东西。
不去他家搬东西,他家的烧水壶和擀面杖,就不会跑到皇宫。
他家的擀面杖和烧水壶若是都在,他何至于带人去郭淮的府上抢烧水壶和擀面杖。
他不去郭淮的府上抢烧水壶和擀面杖,郭淮就不会带人来他的府上,和他大打出手。
何谦想着,若是霍都好好的镇守燕山,那他是不是还像以前似的,偶尔贪污一点朝廷的银子,过着富足而体面的日子。
霍都能站在朝堂上,都是因为郭淮鼓动他贪污修缮河堤的银子,怕被崇明帝治罪,这才和郭淮勾结霍都,鼓动霍都谋反。
一路走到现在,他从一个工部尚书,变成家徒四壁,连街边乞丐都不如的人,根源都在郭淮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