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不是阳顶天吗?何时变成了你这少年?他又何时成了前教主?”黄脸僧人疑惑的问道。

“阳前教主夫妇被混元霹雳手成昆害死,已经三十余年,本教主却是刚刚继任不久。”张无尘坦然道。

“什么?阳顶天死了?”黄脸和尚一脸愤恨之色,剩余的眼睛喷出凶光,恨不得要赶到阳顶天墓前,将其扒出来挫骨扬灰一般。

“老秃驴,你左一声魔头,右一声魔教,你和我们阳前教主有何恩怨?”周颠指着黄脸和尚喝问道。

“放肆!周施主,你说话放尊重些。”空闻对着周颠呵斥道:“你刚才冒犯老衲,老衲没有和你计较,你若是再冒犯三位师叔,老衲岂能饶你!”

“周颠别打岔!”张无尘对着粥店呵斥一句,随即对着空闻说道:“空闻大师,本教之人,本教主会好生管教,不劳你费心了。你若是有那闲情雅致,不如好好调查一下空智大师的真实死因,省的他在地下死不瞑目。”

“你……”空闻被张无尘气的怒火中烧,愤愤的说不出话来。

“阿弥陀佛!”那黄脸和尚唱佛,震得在场之人胸口发闷。

“既然你是魔教现任教主,那我们和阳顶天的仇,就要算在你身上了。”黄脸和尚看着张无尘说道。

“哈哈,本教主自然是明教现任教主,那自然有义务替明教和前任教主处理江湖上的恩怨。”张无尘拍着胸脯说完,随即转头问道:“只是不知三位大师怎么称呼?和阳前教主是何恩怨?”

“阿弥陀佛!张教主,老衲法名渡厄,这位白脸师弟,法名渡劫,这位黑脸师弟,法名渡难。老衲这只眼睛就是阳顶天弄瞎的,我三人在此地坐了三十年枯禅,就是为了找他报仇。既然张教主如此有担当,那我三人的深仇大怨,只好着落在张教主身上。我们师侄空见、空智二人又都死在贵教手下。你既然带人来到此地,自是有恃无恐。数十年来恩恩怨怨,咱们武功上作一了断便是。”黄脸和尚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