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嗯……最好不敢……”林妃秀身子轻颤,想到师父还在跟前,只能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当心……当心我……告诉你师姐……”
触手摸索了一阵,清风忽地摇了摇头。
叶织袖皱眉,问道:“师侄,如何?”
清风道:“林姐的伤在内里,需让‘长春诀’进入体内才是。可若想做到这般,我得破开林姐肌肤,过程会很痛苦。”
“有没有别的办法?”叶织袖道,“若是如此,别旧伤未治,反添新伤。”
“办法倒是有,”清风犹豫了会,“人有九窍,可做通路,将须子细化到极致,便可深入血脉。”
“那怎么行?”林妃秀从清风体内挣脱,“这……不妥……”
说着裹紧衣领,道:“我不用你治。”
“徒儿,”叶织袖道,“为师问你,你在俗世之时,可是处子之身?”
林妃秀咬了咬牙,道:“不是。”
“既是如此,那便让清风师侄施法吧,”叶织袖道,“比起以后的修为,这点事算得了什么?况且这又不是真的男女交合,有什么好羞耻的?”
清风听到这里不禁看向叶织袖,心想修行得久果然是与众不同,一个女子能把这些字眼大大方方地说出,令人佩服。
“师父,恕徒儿不能从命。”林妃秀忽地跪下,道,“徒儿虽失了贞洁,却并非自身淫乱放荡,我在俗世活了三十七载,自认做人问心无愧,岂可今日让人践踏本心。况且……”
“况且什么?”
“回禀师父,”林妃秀道,“徒儿已有了意中人,自是不会再让人辱了身子。”
“意中人……”叶织袖道,“可是那铁旗峰秦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