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转回来看着许清心，道：“仙子，这老畜生我替你杀了，你消消气。不过我帮你办了事，仙子是不是也该回点礼什么？”

许清心还在想着那客栈里的姑娘，想她平日的活泼开朗样。她记得听其说过，以后不想嫁人，就想守在爹爹身边，爹爹把自己拉扯大不容易……多听话、多开朗、多懂事的一个姑娘，可她却不知那最爱的爹竟然拿自己跟妖魔做交易。

见对方迟迟不吭气，羊大仙没了耐性。他抬起左手，捏住许清心的脸，让她的嘴张开，同时把右手两根手指探入，去扯她的舌头。

“让你不说话，让你不说话，拽掉你舌头，以后给我当哑巴……”

许清心舌根被掐得生疼，眼泪鼻涕一齐流出，整张脸扭曲，没了半分秀美。

“我问你什么你就赶紧给我说，”羊大仙怒道，“操的，一个个都他妈看不起我……”

他越骂越大声，在旁人看来已经不知是在骂许清心还是骂别的什么人。

“我改主意了，”羊大仙抽回右手，许清心开始不停咳嗽，“既然你跟个死人似的听不懂话，那便去死吧。我虽不咋喜欢死人，但有人有喜欢。等着吧，我一会先好好折磨你，等你死了，再把你练成伥尸，到时给你留下意识，让你尝尝死后还被人操控，不得解脱的滋味！”

说罢，他转过身，走到掌柜跟前，将那柄短剑拔出。

许清心看着那羊大仙提着滴血的剑走来，看到那剑锋消失在自己腹间，痛得直欲晕倒。

“师弟，你何时到啊？”

清风听到师姐的传音，见一座宅邸就在面前不远，隐隐亮着火光，便道：“师姐，我来了，我马上就进来……师姐……师姐？”

脑海中没有传音回响，他的心如沉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