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羊大仙咧着嘴道,“那娘们是个天生的婊子,会伺候人,没少让我玩过,我师兄见她有天赋,传了她法术,给她变成了娼蛇那怪物。他妈的,那么多婊子聚成一个大婊子,看着真恶心,连我都再下不去手。”说着瞪了瞪清风,“知道娼蛇没什么奇怪的,你到底怎么知道细柳这名字的?”
“你别管,”清风道,“她现在在哪?”
“我不知道,”羊大仙道,“那家伙变得越来越大,我师兄弟没手段摆平她,她很久之前便消失了。”说着“咦”了一声,又道,“我看你小子年轻得很,你又知她名字,想必你不久前应是见过她。”
清风见问不出什么,便不再继续。
“我的问题问完了,你准备死吧,有种的转生后再来这里。”
“别呀,”羊大仙道,“刚刚那个,那个猇狂徒,我想到些事,你求求我,我告诉你。”
“我不想知道。”清风使出“血刀”,作势要砍了对方的脑袋。
“我那师兄跟我不一样,”羊大仙急着道,“我每次办完事,都会把对方啃了。我师兄不会,他是先把对方宰了,炼成伥尸再玩。伥尸没有生命,但和常人行动无异,同样能受孕,只是死人生孩子这事太过逆天,所以生出来的都是死胎。你说有没有可能,那猇狂徒便是那九死之后的一线生机?”
“问他师兄是谁,”明月开口道,“若那人真是猇狂徒生父,夺其血肉可使‘血踪’之法,无论碧落黄泉,都能将猇狂徒那厮找出。”
“你师兄是谁?”清风对羊大仙道,“快说!”
“我偏不说,”羊大仙道,“求我也不说。今天大仙我玩得高兴,不想继续耍了。”
“你不怕我用法术找到你所有的羊头?”清风道,“赶紧说,兴许考虑饶你一命。”
“不说,不说,”羊大仙道,“你不用吓唬我,你哪来的手段找我羊头?”
清风听后用“血刀”划开羊大仙脖子,对明月道:“不是说有什么‘血踪’之法吗?用那法术把他的羊头全都找出来。”
明月听后掐了个诀,没一会儿摇了摇头,道:“不行,‘血踪’之法只能寻同血之物,那身外身的法术用的是意识,没法寻得。”
羊大仙不知明月的存在,见清风自言自语,像跟谁对话一样,不禁问道:“你是疯子吗?以为演这么一出就能唬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