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秦忠道,“你那杏仙虽强,却也只能破开黑甲。”
“我不信,”林妃秀起了争斗之心,左手掐诀,右手出现一根杏枝,“忠哥,还请赐教。”
秦忠握诀披上银甲,林妃秀以杏枝朝那胸甲连点十多下,直震得手臂发麻,银甲上却是连个坑都不曾留下。
林妃秀无奈散去杏枝,道:“忠哥,那以你的实力对上大长老胜算几何?”
“五成,”秦忠道,“大长老今日施展的竖眼太过恐怖,此法定不能连续使用,若只拼神将诀和武艺,我不惧他。”
林妃秀犹豫了下,道:“那你能不能去把清风与许师姐救出来?”说着上前抓住对方一只手腕,又道,“你今天也该看到了,那清风以手轻松破开大长老银甲,若能得他相助,杀猇狂徒定能功成。而且许师姐向来不被人珍惜,偏偏被那小子打动,定是会随他赴汤蹈火。”
秦忠道:“话虽如此,可那清风怎会出手帮咱?”
“我入门之前便与他相识,”林妃秀道,“他虽满口没两句实话,却不是恶人。”说着又问对方,“忠哥,那清风既有如此能耐,你觉得他为何会来到宗门?”
秦忠道:“他今日第一次要逃被二长老以火墙拦住,后来水云峰几人全部出手,他有很多机会再逃,却是留下来死斗。料是经过这半年相处,与水云峰其他几人有了感情。这种人总不至于是为了偷学法术才潜入宗门,我想他应该也是来寻仇的。”
林妃秀没有直接下定论,而是问道:“忠哥,宗门满打满算不过千人而已,以他实力,若只为了杀寻常弟子恐怕早已得手,而他在这里一待就是半年,你觉得他是要杀谁?”
“刑殿长老平日里维持宗门运转,不需下山除魔。师父他虽残暴,但峰主之中只有他经常下山。”秦忠道,“他定是来杀师父的,只是因为找不到人,所以一待便是这么久。”
“正是如此,等将他救出,一问便可求证。”林妃秀话锋一转,又道,“忠哥,那猇狂徒现今在哪,真没人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