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你和猇狂徒的仇是……”
“十三年前她强暴了我,我活着就是为了杀他。”林妃秀直截了当,认真地看着清风,“你呢,你来宗门是为了杀谁?”
“猇狂徒,”清风道,“和你一样。”
“果然,”林妃秀道,“为你自己?”
清风迟疑了会,道:“为我自己。”
林妃秀听后豪放大笑,拍了拍另一坛酒,道:“臭小子,让我一个人喝吗?”
清风听后打开酒坛,学着对方拎起来狂饮一口。
“林姐,秦师兄知道吗?”
“知道,”林妃秀点头,“他知道我所有的事,也答应帮我报仇。”说罢像是自责似的,举起酒坛饮了一大口,“可他不知道我骗了他,骗一个人果然很难,尤其他还对我一片真心……”
“林姐,”清风道,“你今日来找我可是要商讨杀猇狂徒之事?”
“没错,”林妃秀道,“本来还想着靠你的关系拉上许师姐,不过她既然已经离开,那便只能祈祷她在外面一切都好。”
清风道:“秦师兄武艺精湛,犹在猇狂徒之上,我和他联手,定能杀掉猇狂徒。”
“是吗?”林妃秀道,“可忠哥说他与猇狂徒不相上下。”
“秦师兄为人谦逊,应是保守之言,”清风道,“不过他没有破甲之法,即便武艺占优,也确实难杀对方。”
“有你不就解决了,”林妃秀笑着道,“你可一定要帮姐姐。”
“凭你我交情,即便我与猇狂徒无怨,也定当为你雪恨。”清风道,“之前我主动与虞规交恶,便是要套出猇狂徒所在。不知秦师兄可曾有耳闻,那猇狂徒并非被关押,而是在闭关。”
“什么?”林妃秀握紧拳头,“竟有此事?”说着松开手,又道,“也对,不过是杀了些凡人,怎会被关起来呢。”
“秦师兄知道闭关这事吗?”
“他不知道,”林妃秀咬了咬嘴唇,“若那猇狂徒闭关修成金甲,你那法术还好使吗?”
“好使,即便是金甲,我照样能破开。”清风道,“可是修成金甲并非只防御更强,浑身气力也会大增,到时怕是难杀。”
“能破他神将诀就一定能杀他,”林妃秀道,“我相信忠哥,也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