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忠点点头,道:“正是。”
清风看向那凶神恶煞的两人,一时间竟是心生敬佩之情。正所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凡人寿命不长,若是心存理想抱负,需穷尽一生完成,自是可以暂压食色二性。可仙人不一样,性命悠长,无法一直压制二性,便任由其滋长。
“我二人还是游过去罢,”郑伦道,“这河太宽,怕是会耽误些时间,还请两位见谅。”
鲛人一听这话,又道:“我族人并非都是雌性,若二位为难,可唤雄性前来。”说罢张开嘴,便要发出吟叫唤来同伴。
清风见状上前捂住鲛人的嘴,道:“不许叫。”说罢嘴里吐出红烟,飘向空中,那鲛人却是没有看到。
秦忠会意,道:“师弟好警惕。”
清风道:“这鲛人不停地劝我们骑她过河,想必是要在河中暗算,谁知道她这一叫,是在通报什么讯息。若是把一条河的鲛人都喊来,徒增麻烦。”
那鲛人听后不停用断腕拍着清风手臂,似在说自己不会报信。
清风放开手,鲛人道:“你饶我一命,我怎会恩将仇报?不信我也就罢了,何必把我想得如此龌龊下作?”
“你还不乐意了?”清风惊讶道,“你给我说实话,要去昆仑深处,是不是一定要过这河?”
“是,”鲛人点头,“我何必撒谎?你法术高明,在水里杀了我的俩姐姐,我若真像你所说要唤来更多同族,他们岂不是都要枉死在你手上?”
“此言有理,你们鲛人实力的确一般,即便来再多也不够我杀的。”清风沉默一会儿,又道,“那你便叫俩男的过来,背我那两位师兄过河。”
“好,”鲛人点头,却没有叫,而是问道,“我见那两人魁梧勇猛,我族人体弱,叫俩怕是不够,可否叫四人前来?”
“随便你,”清风道,“快叫。”
鲛人还是没叫,又道:“其实你捂住我嘴的时候,我并不是要叫同伴,我也知道你不会让我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