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鹿仙姑道，“她说得有道理，不如就听她的。”

“有个屁道理，”羊大仙开口道，“师兄，这贱人跟清风汇合后定会说出我们朝哪个方向离开，到时我们还是危险。她为了孩子能有多拼你也看到了，绝不能信她的鬼话。”

“不会的，”柔霞道，“我蒙上眼睛，不去看你们，自然不知道你们去往哪个方向。”

“蒙眼还不够，”虎大仙倏地挥动银钩，将柔霞的两只眼睛划瞎，嘴角一咧，又道，“这样才是真的看不见。”

柔霞顿觉眼前一黑，又感到辣椒呛眼似的疼。她用双手捂住眼眶，血液从指缝里流出，浑身颤抖着道：“这样……可以……可以放我……离……离开了吧？”

“还不够，”虎大仙摇摇头，又命令道，“把舌头伸出来。”

“我看可以了，”鹿仙姑道，“别折磨她了，她一定不会说的。”

“我伸，只求你说话算话。”柔霞张嘴，伸出舌头。

虎大仙银钩一挥，柔霞痛得直打哆嗦，嘴里呜噜呜噜，再也说不出一句清楚的话。

她抬起胳膊，向前摸索，想要离开这里。虎大仙见状，两步来到其身侧，银钩抬起又落，斩下那探路的双手，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道：“你可以滚了。”

柔霞听后加快脚步，想赶紧离开这里，因为突然间没了双眼和双手，适应不过来，扑通趴到地上。鹿仙姑上前将其扶起，道：“我送你离开。”

她搀着她走了几步，地上漓出两串血，羊大仙忽地追上去，把鹿仙姑推开，薅住柔霞的头发，将其拖回虎大仙身边。

“师兄，不能让她离开，”他道，“清风和秦忠虽然危险，却也是机缘，送上门的鲜肉，岂有不咬的道理？咱们好好利用这贱人，到时设计抓住他们。”